他狼狈地逃到了国外。身无分为的最开始,他真的一点儿都不在乎、都不怨恨吗?
真的一点儿,都不……
内心发生巨大的动荡吗?
晴安对陆屿白的那份愧疚,是这辈子都无法抵消的。她不说,她承受着他对她的好。可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想到,一想起来当年她那样地去伤害了陆屿白,她就疼的肝肠裂断。她想知道哪些年陆屿白都是怎么过来的,要是普通人早就一辈子就颓败了,躺在医院里想不开接下来该怎么活下去了吧。
没有查到任何心理方面的就医记录,晴安稍稍松了口气。
但总是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
她在斯坦福的小路上站了一会儿,夏天的天黑的越来越晚,路灯在冒着汗,不远处有正在玩滑板的本科生学弟,嗖的下子,滑板就过去了。
晴安想起来,重逢后的第一次交流,陆屿白就是开着车,车缓缓停在这个路灯下。
摇下车窗,让她上车。
她还是觉得,她是真的,对不起陆屿白。
……
过了几天平平淡淡的日子。
期间晴安和秦韵她们一起去看过一场秀,晴安看不懂这玩意儿,只是陆屿白是这个蓝血品牌的老顾客,拥有看秀前排的权限。
秦韵她们都跟着晴安沾了光,纷纷坐在了第一排的位置。秦韵看到邀请卡片上写着晴安被称呼为“陆太太”时,还大吃了一惊。
“哇——晴学姐!”
“你老公,居然也姓陆呀!”
晴安并没有告诉秦韵她们,自己的老公就是陆屿白陆教授。这种事儿就是很古怪,有时候两个人就是有着极为深刻的关系,但只要他们不刻意去说,周围人几乎发现不了他们这两个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