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
沈成墨和顾嬿白一起收拾了碗筷桌子后,两人重新回到小客厅这边时,他一笑问道,“我是来问问,听说今天谢流觞跟你表白了?”
顾嬿白嗯了一声:“他有点误会。”
“他确实不合适,”
沈成墨立刻道,“哪儿哪儿都不合适。”
正削水果的顾嬿白,听到他这话立刻抬眼扫了他一眼。
沈成墨理直气壮地跟她对视。
“你怎么知道不合适,”
顾嬿白将水果一块一块切进盘子里,“还哪儿哪儿都不合适。”
“我会算。”
沈成墨一笑道,“嬿白,我学过一点,要不我来给你算算你的婚姻?”
顾嬿白疑惑道:“怎么算?”
“扑克。”
沈成墨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副扑克牌。
顾嬿白有点讶异又有点好笑。
“沈总真是全才呐,”
顾嬿白不由揶揄道,“这专业哪里进修的?”
沈成墨竟然要用扑克牌给她算命,这可真是……叫她有点刮目相看了。
还说之前是彻底的唯物,唯物唯哪里去了。
“你会玩牌吗?”
沈成墨从这扑克盒里取出来这一套牌,一边洗牌一边从容道,“玩过吗?”
顾嬿白却顾不上回应他的话,这一回是真的很惊讶:
此时扑克牌在沈成墨手里,像是活了一样,洗牌手法专业得像是电影里赌场中的赌神、荷官之类的一样令人叹为观止。
沈成墨的手很好看,但并不小,指骨修长,骨节分明。
牌在他手里几乎被拉出了残影,“哗啦啦——”的在他手里几乎被玩出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