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向嬿白表白了啊,”
傅灼也没绕圈子,“你猜猜是谁?”
“谢流觞?”
沈成墨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不会成功的。”
“为什么?”
傅灼一愣,没想到沈成墨这么笃定,疑惑道,“是嬿白给你打电话了?”
“没,”
沈成墨道,“不用猜也知道,他和嬿白不是一类人。”
“不是一类人?”
傅灼嘿了一声道,“这话说的,怎么不是一类人了?郎才女貌啊,怎么就不一类了?”
“有点能力和有点才华的小男孩都这种德行,”
沈成墨懒懒道,“想征服,征服世界,征服女人。”
傅灼被他这话说的先是一愣,继而哈哈笑了起来。
“卧槽,”
傅灼拍了拍脑门后又笑道,“你这话说的,征服欲谁没有?你敢说你没有?”
那个男人不想征服啊,征服世界,征服女人。
“征服欲啊,曾经有,”
沈成墨一笑道,“谁还没有年轻过,谁还没有中二过。”
“什么意思,”
傅灼嘿嘿一笑,压低了声音道,“你现在……不行了?征服不动了?”
沈成墨懒得理会,低头又喝了一口汤。
“说说呗,”
傅灼急道,“来来来,我听听,你到底是想要说什么?”
“简单啊,”
沈成墨道,“征服是一方强势的思维,在大多数时候都算是一种积极的思维方式。可是也有例外,在这世界上,有一些人,他们不慕强。”
“啊这——”
傅灼困惑想了想哈哈笑道,“这就是那种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