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吐过一次血后,护工偷懒暂时不在。
她就拖着病体,艰难挣扎走向卫生间时,不小心跌倒。
那头晕眼花中,手指下意识抓住旁边人的衣角时,只怕在别人眼里,也是这样的求生眼神。
等顾嬿白回到家时,关河给她打来了电话。
接通了之后,知道那年轻人已经到了鹤园,关河听他说是她介绍过来的,便打电话问一下。
“是我介绍他过去的,先试用一段,”
顾嬿白道,“你看看他能干点什么,先暂时给他安排点事情,这人眼下身体看着很虚,先让他缓一缓。”
“行,”
关河忙道,“先给他安排一个月试用期吧。”
“这人有身份证吗?”
顾嬿白还是问了一句。
别没有手机,连身份证也没,就不好说了。她只能暂时提供一下食宿缓缓他的困境,但就不能用他做工了。
“有啊,”
关河忙道,“有什么问题吗老板?”
“没事,”
顾嬿白一听有身份证就暗暗松了一口气道,“有身份证就行。”
“有有,身份证上的名字还挺那什么,挺时髦的,”
关河哈哈笑道,“穆桂英的穆,名叫长——长蘅——长短的长,蘅是一个草字头,下面一个平衡的衡,是读蘅吧?”
顾嬿白一笑嗯了一声。
“S省人,”
关河又道,“不过他说之前一直在G省那边干活,后来辞了出来了,一路北上到了海城这边。”
说着,想到了什么又道,“不过这人右手废了,使不上劲儿,这个老板您知道吗?”
听顾嬿白说知道,这边关河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