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白姐余情未了的,那怎么不抓紧时间赶紧上啊。
这磨蹭磨蹭的……
他二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叽了。
挂了电话后顾嬿白莫名其妙地一挑眉,不过这沈成毫向来说话办事都没个正经,很快她也就放下了这点疑惑。
还没放下手机,微信信息又响了。
顾嬿白看时,却是谢流觞的微信电话。
“嬿白姐,”
一接通后,谢流觞那边就温柔笑道,“你在家吗?”
顾嬿白一边摸着拱过来的小金毛,一边嗯了一声道:“在家,刚从鹤园回来。”
“晚上有时间吗?”
谢流觞又道,“我想请你去听个音乐会,海城音乐厅……”
顾嬿白顿了顿道:“几点开始?”
刚才她跟沈成毫定了时间,让宋酬和傅灼下午四点左右过来商议那种菜的事情。
她怕时间太紧赶不过去。
“晚上七点半,”
谢流觞忙道,“到六点半时,我去接你,好吗顾姐?”
顾嬿白犹豫了一下,确实时间有点紧。
“是这样,”
没等她回应,谢流觞又轻声道,“是有我一场演出,嗯……我是第一次在海城音乐厅里表演,就想请顾姐在场给我加个油。”
听他这么说,语气似乎还有点小心,顾嬿白便一笑应了:
谢流觞这是在请亲友团啊。
如果宋酬他们准时过来,那算一算有两个半小时,大约是忙的过来,便没有拒绝。
“那我去接你,”
谢流觞的声音有点小雀跃,“顾姐,你在家等着啊,我准时到。”
下午还没到四点,宋酬和傅灼就到了老宅门口。
“不是,我觉得怪了,”
车还没停稳,傅灼没忍住又道,“到底发生什么了?这一段你们都跟中了邪一样,都在夸那顾嬿白——这又跟她合作种地,她那种人,是种地的料吗?不过那牛奶确实好喝——”
和养牛和种地也不是一回事吧?
再说那牛是她养的吗?
“嘘。”
宋酬冲他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耳听为虚,傅哥,这得你自己悟。”
傅灼切了一声。
两人走到门口,傅灼身材十分高大,他有一米九二的身高了,一伸手就拍到了门口挂的灯笼上。
宋酬掀起眼皮斜了他一眼,伸手按响了门铃。
顾嬿白过来开了门,一笑迎了两人进去。
在他们两人往里走的时候,小金毛却兴奋地冲了出去撒欢。
顾嬿白无奈,只能追出门外,追上小金毛后将它抱了起来,拍了一下它的小屁股。
“不听话啦,”
顾嬿白小声训金毛道,“你要向雪雪学习啊。”
“好可爱,”
就在这时,一个人从小区停车场那个方向走了过来,笑道,“跟你一样。”
顾嬿白脸上笑意一收,视线冷冷落在了这人身上:
陈律师。
那个之前将原主拿捏地团团转的大律师,这人上次被她赶跑了,竟然又出现在她面前。
顾嬿白眸色微微一闪,在心里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这人大概是对她贼心不死。
“嬿白,我今天过来,是想跟你好好谈谈,”
陈大律师一脸深情道,“我知道,你现在已经离婚了,沈家不会再纠缠你,你也该为自己的以后好好打算一番了。”
说着紧走几步到了顾嬿白面前,一脸关切又道,“嬿白,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令你对我产生了误会,我只想你能明白,在这个世上,只有我,能真心对你。”
“你可真是个好人,”
顾嬿白简直要被气笑了,“陈大律师,你说的这些,你猜你老婆听到了会怎么办?”
陈大律师笑意一僵。
“滚。”
顾嬿白抱着小金毛,冷冷一挑眉道,“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嬿白,”
陈大律师顿时恼羞成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得罪了沈家,净身出户,在这海城无亲无故的,你靠什么在海城混?”
又压低了声音道,“不就是靠你这一张脸么,你跟了我,我一个人包的起你,与其你跟别人睡,不如跟了我,好歹我是真疼你——”
说着伸手冲顾嬿白搂了过来。
他觉得顾嬿白这是欲擒故纵。
一个蠢女人,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他可查清楚了,这一回顾嬿白是真的离了婚。
眼下被沈家赶出来,心里不定多惶恐。巴不得赶紧找个男人依靠,他这时过来,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他可没多少耐心哄着,她敢不答应,他有的是手段让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
给她点好脸色,还真端上了。
索性他就来硬的,赶紧吃了这口美味的肉。
不然自从上回见了一面,整晚整晚都被这张销魂的脸,勾的夜里都睡不着觉。
顾嬿白眸色一冷。
她一手抱着金毛,一手已经蕴蓄了力量。
“嘭!”
然而不等顾嬿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