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和阮星澜甚至衣衫不整。
不过方才阮星澜说了,和百姓换了衣服,只要等时间到了,那百姓就会送到。
也不知道是否靠谱……
阮星澜似乎知道她在思忖什么,轻声说道:“我已请那位老兄帮我们换点银子回来,只要等到明日,他就会送到。
你不必担心杂事。
且先好好休息着,等明儿我们换了衣服带着银子到城中,看能不能买到马匹,就可以考虑上路事宜。”
阮江月诧异:“你找人换银子?用什么换的银子?”
两人掉到水里飘了一晚,值钱东西都丢河里了。
至少她是这样。
难道他的没掉?
阮江月上下打量着阮星澜。
原是下意识地打量,却是看着看着眯了眯眼睛——
阮星澜的外裳现在在阮江月身上穿着。
他便只着一件中衣。
衣服轻软宽松,垂挂在身上,原是没什么不对的。
可阮星澜坐在石洞口的位置上,外面阳光照下,浅色的中衣因为他抬手的动作而舒展开来。
劲瘦的窄腰便被光线照出阴影,线条利落,又朦朦胧胧。
这么明晃晃落在阮江月眼中。
阮江月忽然想起,先前在宣威将军府的屋顶上,她曾借着酒意,将他压在自己身下。
又想起两人掉入河水中后,她的脸颊贴着他温热的心口,感受着稳健的心跳。
还想起自己那会儿醒来的衣衫不整。
他虽是为了帮她处理伤口,却是将她贴身衣裳给……
阮江月的心头,忽然间冒起一股莫名的热意,猝不及防的,像是烫到了心尖儿一样,让她无意识地蜷了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