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们打算给我定个什么罪?私通吧!你们原来就是那么设计的!只是现在私通对象变了。”
“定了私通罪以后要怎么处置呢?”
“休妻?你们舍不得!和离?你们也不愿意!你们还想吸我的血过一辈子呢。”
“看来你们只能使出些什么阴狠手段,让我死在你们沈家了,这样死也成了你们家的鬼。”
“我的那些私产,我威北将军女儿的身份,都还在你们沈家,你们可以持续地用下去,嗯,那样你们就满意了!”
“好了!”阮星澜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见好就收。
名声之事,女子受损永远比男子更重。
他实在不愿看她这样自我伤残来对抗沈岩。
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三千的法子差极了。
不是说收效差,而是对她本身来说差极了。
阮星澜知道阮江月现在有些醉了。
为防她醉气上头不想收敛,阮星澜还轻拍了她的手背一下,抓住阮江月的手腕,将她推到自己身后。
阮江月被这样一晃,头脑晕眩,茫茫然间“嗯?”了一声,就听到阮星澜清冷利落的声音。
“她喝醉了,我并非他的情郎,而是她的兄长。”
暴怒之中的沈岩脱口:“兄长?她没有哥哥!你到底是什么人?老实报上名来!”
“她有。”
阮星澜镇定地说道:“我是朝廷亲封宣威将军,威北将军阮万钧的义子,也便是她的义兄,是她哥哥。”
话音落下,阮星澜拿出了北境宣威将军的将军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