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泣血,若是著称书册,字里行间恐怕尽是血泪。
而贵人稍稍提拉,余化及几代人难跨过的天堑霎时就被击溃,可见缘法之奇妙。
殒身在卫鸿手下的几位开脉,便不知是哪个岛屿,哪处家族寄托希望的老祖,每个人也都有相对辉煌和骄傲的过去。
只是两强搏命,必有一死。
如此而已。
看余化及如此作态,卫鸿稍稍诧异便猜测出缘由,也是,一门开脉法诀,他得来简单,别人未必。其人如此作态,个中因由怕是极为复杂。
他只是搀起余化及,默不作声。
等待片刻,余化及很快缓过神来,复又变回那个挥动羽扇运筹帷幄的潇洒道人。
“抱歉,在下失礼,望大人莫怪!”
他俯身拱手,朝卫鸿告罪。
言语中除去上使二字,有些许意味。
上使是安素的使者,故而敬畏听命,现如今不然,仅是卫鸿本身,就足以叫他诚恳俯首。
只是,这些忠诚,卫鸿稍有感触,但不大在意。
他让这些人做事,做好了就有赏赐,尽可能公平,如若这些人反抗,杀了换一拨。
与俗世权贵不同,卫鸿力量的根基在于自身,命脉从来不在于麾下的拥护与忠诚之上。
待得余化及心情平复,卫鸿讲起正事,
“我要你去各道探查占据驻地的开脉道人痕迹,我在后方压阵,你可能担当此任?”
外来开脉道人的手段如何,卫鸿终究有些拿不准,让余化及做个饵把人引出来。
卫鸿尾随在后看顾,顺便抢个先手,这兴许不错。
对于彻底投诚后的首个任务,余化及哪里会推脱,他只点头应是,目光坚定无比。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