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空位大喇喇坐下。
“落歌,你怎么如此忤逆长辈?”国公夫人楚珂面带不悦地质问,“你爹也是为了你好,毕竟齐王贵为王爷,你嫁过去就是王妃,便是花心了些,这世上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你未免太善妒了,难怪齐王不喜还要上门问罪。”
容落歌嗤笑一声,“夫人说这话可见是颇有心得,毕竟当年你如花似玉的年纪嫁进镇国公府,想来也是看中了镇国公夫人的位置。”
镇国公夫人心头一梗,气得差点吐血。
“我与你父亲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你岂能如此放肆?我既是你母亲,今日就要好好教教你规矩,免得日后王爷还要上门问罪。”镇国公夫人怒道,眼底深处满布阴霾,这个小贱人怎么今日这么伶牙俐齿。
“夫人对我既无生育之恩也无养育之恩,你前脚进府,后脚就把我踢出门。都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真是一点不假,我在庄子上十几年,没收到国公府一两银子。不知道夫人有何脸面在我面前自称为母亲,对得起这俩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