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化脓,白色的脓水从伤口处缓缓流淌而出,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恶臭。
这些伤口新旧交替,显然是遭受过长期的折磨和虐待。
“这只是冰山一角,我身上还有很多,”
陈君兰缓缓穿上衣服。整理好,转身看着炕上的死的人。
“我杀他难道不该吗?不该吗?不该吗?”
她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声音也变得越发尖锐
她连续三问,每个字带着深深怨念和不甘。
满腔的恨意,镇住在场的所有人。
村长和大队长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围观的群众也是震惊看着炕上的那人。
场面一时安静得可怕。
“这是不是真的,”村长终于回过神来,声音有些沙哑地问着秃头。
秃头身子一抖,连忙否认,“我没有,,她一个坏分子说的的话,那可不能信。”
围观的群众几个男的出声道。
“就是,村长,她的话不能信,”
“一个资本家的毒瘤,被打不应该吗?”
“村长,这个陈君兰的父亲,那人做事就心黑,他女儿的估计也是那样。”
村民汉子,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陈君兰冷笑一声,吐了一口血,“不信就不信吧,反正我也活不成了,无所谓”
“只是可惜,你竟然还活着”陈君兰阴森朝秃头阴森一笑。
秃头立刻低头避开她眼睛。
大队长狐疑看着陈君兰,皱着眉问着“既然忍了十年,为什么不继续忍下去!”
陈君兰听到这话,看一眼孙子,随即眼神暗下来。 “ 日子越来越难过,不想忍下去,活着太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