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几近要将叶簌簌撕碎:“长本事了?”
“长你爹了。”叶簌簌恶狠狠说着。
她早就看叶臻不顺眼了。
这人表面上衣冠楚楚是个温润如玉的医生,其实脾气大的要死。
回家动不动就发火,除了叶簌簌,他和其他几位都打过架。
以前她还能控制控制,现在他只听乔泠的。
“有病就去看医生!”叶簌簌一把甩开那双要再次握上来的手。
叶臻怒了,想到自己的目的,他一把将她按到墙上:“你不是答应把镯子借给泠泠了吗?为什么出尔反尔送到博物馆?”
今天下午“隋唐玉镯公开展览”的新闻就传遍了京市。
叶家好歹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总不能上门找人家要镯子。
至于怒火,自然只能发在叶簌簌这个罪魁祸首的身上了!
叶簌簌这才意识到叶臻的怒气从何而来。
她冷笑一声推开眼前人:“我说呢,二哥不讲理就算了,但凡事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啊,博物馆先借的,二哥在后。”
“那你也不能……”
“等博物馆把镯子还回来,你再问问我要不要借给乔泠呗。”
叶簌簌打断他,在叶臻的愣神中,她轻笑一声转身下楼。
到客厅时,乔泠正坐在沙发上低头抹眼泪,身旁坐着焦急安慰的叶炙。
整个客厅摆满了花,叶炙满眼看好戏的架势。
叶簌簌停了他的卡,害他和泠泠被售楼处的人看笑话,现在又捅这么大一个篓子。
二哥不会放过她的!
“来道歉啊?我告诉你,晚了。”叶炙唇角带着讥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