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砾方位。
没有多说话,而是一手拧在唐砾的耳廓上,生生给他拧红!
“姐轻,轻点!!!”疼的唐砾怪叫直求饶。
唐砂也没手软,拧着他的耳朵不放,一边怒声教训:“这会儿让我轻点,偷东西的时候你怎么会那么理直气壮呢?”
唐砾耳廓生生红了一圈,延至脖子都涨红起来,万分憋屈:“姐,我的亲姐……你你先放开!”
“说!”唐砂松手,冷瞪着他,质问,“车钥匙哪里来的?”
她这新车的钥匙就她自己有,唐砾是会变戏法么?
唐砾用手揉着耳朵,皱着眉头,轻眯着眼睛,嘴里还“嘶嘶”作响。
接着,老实交代:“我自己偷偷配的。”
“呵!”唐砂一记冷笑,嘲讽开口,“您老人家还真是未雨绸缪,足智多谋!”
唐砾听出唐砂这讥讽语气,干撇了嘴,不敢接话。
拉着这两个毛孩出门去警察局时候,唐砂的大众刚发动,车库门缓缓升起,忽然,一辆红色宝马从外面堵了进来。
车头对着车头,两辆车交汇。
隔着两扇车窗玻璃,宁霜霜一手握着方向盘,透过偌大的墨镜凝视唐砂。
车内两人,眼眸对着眼瞳,目光交汇。
突然,宁霜霜勾了一个邪魅的唇,按了下喇叭。
“叭”的一声清脆。
“这不是宁家人吗?”唐砾认出宁霜霜,侧目看唐砂,问,“你惹她了?”
唐砂绢眉,不确定地:“或许吧。”
上次宁霜霜约她喝茶,她便觉得来者不善,今日……
这又是唱哪出?
未等唐砂弄清楚状况,外面便冲进四五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个个魁梧彪悍。
这阵仗,连常年行走在混混堆的唐砾也诧异几分,瞬间警惕起来。
西装男的目标明确,直接拉开驾驶座,将唐砂从车上押了下来,一人一肩地禁锢住唐砂。
唐砂穿了一条包裙,行动不便,瞬间束手就擒,但她还是不服气,扭着身子挣扎几番,未果。
拧着眉,万分不悦地盯着车上的宁霜霜,她架在鼻梁上的那帧墨镜将她大半张脸遮住,目光垂移,艳色的唇淡淡勾起,一副闲情逸致,就像是正室来捉拿小三一般正大光明。
唐砂忍不住在心里低骂一句,自她去东坑走过一遭后,便流年不利起来。
唐砾在车上见状,也开始隐忍不住了,疾步下车,还没靠近唐砂,就被一个西装男拦住,八块腹肌就够唐砾吞口水了。
唐砾不服,伸手想要将对方撂倒,还来不及出手,人就被锁的动弹不得。
宁霜霜勾了勾唇,踩着高跟鞋下车,一袭红色包裙,勾勒她妙曼身姿,外裹了件红色长款毛呢大衫,霸气又妩媚。
“蹬蹬”声响,脚步漫不经心。
她步至唐砂跟前,居高临下睨着唐砂看了几秒,伸手将墨镜摘去,一双漆凌的眼睛更加肆无忌惮的打量起唐砂来,视线垂移,落在唐砂颀长颈项间的粉钻上。
“听说,李亦安送了一颗粉钻给你?”宁霜霜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抽回纳在唐砂脖子上的视线,摊着自己的手看上面新做的法式指甲,一副悠然自得。
唐砂拧着秀眉,倔强昂头看宁霜霜,眼神毫不畏惧。
宁霜霜淡笑,忽然伸手,一枚粉钻就这样直落落的纳在唐砂眼前:“应该和这颗差不多。”
唐砂清眸一闪,眼底掠过一抹诧异。
若宁霜霜不说,还真的看不出来,很像。
见唐砂脸上微妙的变化,宁霜霜微勾朱唇,淡冷一笑,一声命令:“带走!”
“是!”两个西装男遵令,驾着唐砂往外走。
何易匆忙地从唐砂包里翻出那柄黑色手≈ap;8226;枪,动作利索闪下车,呵斥一声:“站住!”
宁霜霜蓦然顿住脚步,淡然转身,见背后的何易正举着枪指着她的脑袋,轻眯眼睛,“呵”的一声寡淡轻笑。
何易拧眉,这个女人是疯了吗?拿着枪指着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放了唐砂,不然我可开枪了。”何易警告宁霜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