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风脸越来越黑,无奈摇摇头,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没心没肺的狐狸精,“坐好。”
“哦。”
活了千年,第一次感觉这般无奈。望向窗外月色正浓,缕缕银辉抚窗清,无端几分燥魅生。身堕青楼为解惑,谁知本尊心境淳。
青楼内热闹非凡,个个想在绫罗面前展现自己的才华,为博得美人一倾城。
其中一男子自告奋勇站起身来,抱拳,“在下献丑了!”
男子清了清嗓子,“有人坐那把琴弹,声音好听又美满。手指轻拨好情调,听了心中一直颤。”
“好……”
“好句……”
众人纷纷赞叹,“兄台果然是好诗。”
“噗嗤!”
“哈哈哈!”
李乘风听完有种骂娘的冲动,忍不住大笑,这他娘的若算诗的话,那么李杜白三人都得诈尸。
众人望着李乘风,个个咬牙切齿,尤其是刚才吟诗的男子脸色阴沉怒斥道:“你笑什么?”
李乘风环视一圈,解释道:“不好意思,刚才突然想起好笑的事,所以忍不住。并不是针对兄台,见谅!”
有模有样地对男子抱拳,以示歉意。
众人这才缓和一些,其中一人阴阳怪气地说:“嘁,下次能不能忍住,非要在别人念完后笑吗?”
“没错,下次忍着,即使你不懂诗词。”
苏紫韵一脸黑线,起身呵斥,“还不能让人笑了,谁规定的?”
“懒得搭理你们,咱们继续。”
“对对,继续。”
李乘风脸上依旧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苏紫韵小声问,“风哥笑什么?”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苏紫韵好奇地问,“什么话?”
“我即使笑,也是笑你是个白痴。”
苏紫韵一愣,脸一黑,“风哥,是在说我吗?”
“你这脑子堪忧,我在说他们。”李乘风瞟一眼众人说。
苏紫韵眼神怪异地瞟他一眼嘀咕道:“我以为你在说我呢?”
另一名男子站起身来,对着众人抱拳,看起来很有学问的样子,“在下献丑了!”
“佳人堂前坐抚琴,弦音嘈杂成妙音。乱拨丝弦如闹剧,引得众人笑纷纷。”
众人又一阵夸赞,“好诗。”
“好诗。”
李乘风刚喝下的茶差点喷出来,强行压住情绪,调侃地对男子说:“你还真是个人才。”
男子一脸自豪,“那当然了,这还用你说。”
“噗嗤!”
“哈哈哈!”
李乘风没忍住大笑,众人再次好奇地盯着他,个个面带不善,“你又笑什么?”
李乘风还没回答,苏紫韵快速站起身,一只脚踩在凳子上环视一圈自信地高声说:“我风哥即使笑,也是笑你们是一群白痴。”
众人噌站起身来,一个个怒视着李乘风,“小子你找死不成?”
“就是,今天你要是写不出更好的诗句,别想走出这里。”
“没错,今天写不出出彩的诗句,就躺着出去,哼……”
李乘风一脸黑线,瞪了苏紫韵一眼,这补刀能力不得不佩服。
一年时间,没想到变化这么大,没想到自己如此有才华,居然教出个不知好歹的狐狸精。
一巴掌拍在额头上,“脑壳痛……失败啊。”
彻底无语了,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因为她是狐狸精?”心中暗自嘀咕。
一行人恶狠狠盯着李乘风,“小子别怪我们没给你机会,没想到在这青岩城,还有人敢公然骂我等是白痴。”
苏紫韵看这架势,便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担忧地偷瞄一眼李乘风,生怕他责备自己。
绫罗饶有兴致地看向李乘风,美眸闪烁,“这位公子,虽然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但王公子说的没错。不如公子作一首更好的诗句来让大家欣赏一下。”
李乘风深感无奈,缓缓站起身来,对着大家抱拳,“其实我家紫韵说的没错,要论诗词在座的各位都是渣渣。”
“嘶……”
此话一出,所有人怒目圆瞪,“好好,小子我倒要看看你能写出什么狗屁出来。”
“没错,若是写不出来,今天我等定将你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没错。”
苏紫韵抬头露出花痴般的笑,李乘风没有怪她就好。马上满血复活,环视一圈高声说:“都安静,你们根本不懂我风哥的厉害,都听好了。”
众人鄙夷地看她一眼,“嘁,我们知道,刚才你说了呐喊助威。作为男人我不信,哼……”
“没错,我们一起给他呐喊助威都行,但至少要让我们折服才行。”
苏紫韵脸拉的比驴脸还长,怒斥众人:“放屁,你们少胡说,我说的是诗词。”
“行啊!拿出让我等折服的诗词来,让我等跪下舔鞋都行。”
“没错,你倒是写一首让我等折服的诗词来。”
“若是写不出来,别怪我等不客气。”
坐在正位上,一位身着华丽的青年,他突然开口说:“这位兄弟,你也看见了,大家都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