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楚,又问
“你说,现在君上在哪儿呢?是在承德殿,还是在春遥殿呢?”
“娘娘……”
秋楚摇摇头
“奴婢不敢乱揣测国君心意。”
“他肯定在春遥殿。”
郑良举杯一饮而尽,似未尽兴,又命秋楚将酒满上。
“这两人,虽都不承认,可我了解君上,他对女人从来是干脆利落,哪里会与她周旋这么久呢?况且他们彼此心意相通,又怎么可能不在深夜互诉衷肠呢。你呀……太天真了,伏越说什么,你便信什么,她说君上没有宠幸便是没有,这未免太荒唐了。”
秋楚瞧着主子失落,也不禁感慨
“奴婢明明将毒蛇放在了她的褥子里,也在茶里下了药,她应当昏睡不醒,被蛇咬伤毒发才是,怎么……一点事也没有呢?”
郑良的神色不再温和,她皱眉深思,又百思不得其解。
“难不成她命不该绝?连无解药的蛇毒都能叫她逃过?”
“娘娘……只要她还在秦宫,咱们就还有机会。”
秋楚说道
“这些时日我会经常去春遥殿走走,替您盯着伏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