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
“无碍!”
郑良话音刚落,驻月连忙想解释,谁知嬴政“啪”地一声收拢了竹简,两人都怔住了。
他的眼神有几分阴鸷,深邃的五官看着有几分骇人,郑良大抵是见惯了君上的喜怒无常,连忙起身致歉
“妾身言语有失,还妄君上恕罪。”
方才温和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驻月立在原地不知要不要开口解释,可嬴政似乎也不想让她开口,只是再度抬眼冷冷地说道
“你先下去吧,这儿没你事了。”
郑良原是不安的神色又轻松了几分,她看向驻月笑得有些许无奈。
这般情况自然不好多问,驻月也只得点头出门。
屋内再度恢复了宁静。
两人到底说也相处了十余年,自然比旁人更亲近些,只是如今这气氛,两人无言,倒显得颇为生疏,郑良似乎也不敢先开口,只得无奈看着怀中的手炉琢磨着时机。
屋内暖和,烧起的炉子令人身上都暖烘烘的,像是过了许久,嬴政才缓缓开口
“今日来是有何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