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君泽乾看着城王:“这仗,咱们不能去打。”
“阿乾,不若你装病吧!或者想个法子,给你吃点毒药什么的,总之你就是不能领兵去天顺就是了。”南楚然叹了口气:“若依不在,否则她定有好主意。”
城王低声说道:“这仗,必须你亲自前去。”
“王爷。”南楚然焦急地说:“不可啊!”
君泽乾看着他父王,思忖半晌,不禁恍然:“我明白了。”话落,他便朝外面走去。
“世子!”南楚然赶忙追了上去:“阿乾,你这是为何?”
“你可知什么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这···”
“父王之所以让我去,就是因为,在这西域之中,真正敢违抗军令之人,唯有父王与我,若是换成其他的将军,若皇上下令屠城,又有几人敢抗命不尊?”
原来如此。
“可是,若真的与天顺的精锐之师遇见,咱们西域的十万大军,也不够人家打的啊!那赫景珩曾经可是用一万人对上过咱们四万人,虽说最后打了一个平手,但是严格说来,若他们也是四万人,或者咱们是一万人,哪够人家打的?”
“谁说,真的要打了?”君泽乾笑了笑:“你就先不要操心了,还未到要出兵打仗的时候。”话落,便越过他翻身上马,朝军营而去。
裳若依在宫中好好睡了一觉,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
她坐起身,活动了几下:“夜深了,该干活了。”她唇角微勾,利落地穿好夜行衣,感受到体内充裕的能量,不禁心情大好。
她悄无声息地离开宁寿宫,穿梭在宫廷之中。
后宫之中的守卫并没有那么多,她很快就来到了承乾宫。
今日刘公公说承乾宫是后宫之中最为奢华的宫殿,她今日倒要好好瞧瞧,究竟有多么奢华。
裳若依眼瞳透过墙壁,看清楚守卫,便飞身而上。
这承乾宫的确比其其他宫殿大上一些,貌似与皇后的寝宫不相上下,但是皇后的寝宫并没有承乾宫这般奢华,她的目光落在门口的铜狮子上,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出阵阵光芒,这上面是刷了一层金粉?
她仔细一看,可不就是金粉吗?
而这世子脚下所踩的绣球,是实打实的金子。
啧啧啧,说是奢侈,还真是没冤枉她。
裳若依想了想,唇角微勾,她用手将那铜狮子的脚掰开,将那纯金的绣球收入空间之中。
她再度向四周望去,皇后在宫内修了密室,想来萧贵妃这个宠妃,也定会有许多家私,今日那萧贵妃看着也不像是个好人,索性就都收了好了。
她的目光落在房间之中,只见床榻上正躺着两个身影。
想来皇上今晚在这。
寝殿之内没有,她的目光又向偏殿望去,果真发现了一间密室,这密室之中有许多箱子,里面金银珠宝无数。
她原想将其尽数收入空间之中,但是转念一想,这萧贵妃又没得罪自己,拿了她一个金绣球就罢了,剩下的还是给她留着吧。
她刚要准备转身离开,耳边就传来萧贵妃的低语:“你说,这次城王府若是元气大伤,算不算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什么机会?”一个略有些沙哑的声音传入耳畔,裳若依准备离开的脚步猛地顿住。
“覆灭的机会。”
“呵呵。”赫景和笑了笑:“什么都躲不过你,我向皇上引荐,让城王府去攻打天顺,为的,就是削弱城王府的力量,只要城王府还在,这西域就还有一线生机,但若是不在了,西域就是咱们唾手可得的囊中之物,再者,即便是西域胜了,真的将这燕云十六州夺过来,皇帝下令屠城,他们若是遵从,便会成为天下的罪人,若是不从,那便是居功自傲,抗旨不尊,到时候,他们进退维谷,城王府会迅速走向衰败。”
听着房间内的对话,裳若依心中翻涌,这个声音,竟是如此熟悉。
“到时候,只要这个蠢皇帝一死,这西域,便是咱们的了!”
赫景和!
这个声音,是赫景和!
他怎么会在此处?
裳若依将能量汇聚于眼,向房间内望去,目光落在男人那张脸上时,不禁眉头微皱,这张脸不是赫景和,但是声音定然是他,难不成他带了人皮面具?
她的目光在他的脸上看了半晌,并没有发现人皮面具的痕迹。
该死,这个人究竟是谁?
她眼睛微眯,不管怎样,这人是留不得的。
她手中银光闪现,几枚银针出现在指尖之中,又拿出一个包药粉,刚要撒出去,就听萧贵妃柔声说道:“若真有这一日,你要同门主说我们之间的事情吗?她会同意吗?”
“放心。”赫景和笑着说道:“她最是疼我,必然会应的。”
即将脱手的药粉和银针猛地定住,门主?
看来,此人眼下还杀不得。
“你且安心,此次我回去便跟她提上一嘴,探探她的口风如何。”
裳若依收了手中的东西,隐入暗处。
既然杀不得你们,那么就先收点利息。
她来到偏殿,这偏殿不像皇后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