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脚下力道加重,只听“喀嚓”,他的腿骨应声而断。
剧烈的疼痛使得张千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在场众人皆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
她,她手中的是什么妖物?竟会喷出火光。
张茹茹吓得跌坐在地上,看着她兄长的惨状,生怕裳若依用同样的方式对自己。
君落云的脸色也极其难看,她万万没想到竟然有如此厉害的暗器,这等厉害的火器,她从未见过。
就在这时,大门被打开,一个中年男子急匆匆地走进来,看见躺在地上的张千,不禁怒声说道:“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身后的随从赶忙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剧烈的痛意从膝盖处传来,张千边呼痛便醒来,看见面前的男人,他赶忙喊道:“爹!救命啊爹!她······”他颤抖着手,指向裳若依:“她想杀了我!”
张念转头看向裳若依,怒声道:“阁下可知自己得罪的是谁?”
“哼,不过是北陵张家。”
“既知我北陵张家······”
不等他说完,就听她冷嗤一声:“又有何惧?”
什么?
张念面容冷峻,怒声说道:“年轻人,莫要如此狂妄,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裳若依一手把玩着手枪,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这句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张少爷,莫要仗着自己是世家子弟就不将旁人的性命看在眼中,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张念的目光落在她身后的芍药身上,眉间微蹙。
收拾了张千,又带回芍药,她心中的怒火微微平息,裳若依转身欲走:“下次眼睛擦亮些。”
见她准备离开,张念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阁下以为自己是谁,又把我张家当做什么地方?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他一挥手,只见院墙四周围着一群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冰冷的箭尖对着裳若依几人。
“打伤我张家少爷,就要做好将命留在这里的准备。”
“是吗?”裳若依唇角泛起一抹冷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放箭!”
张念话音刚落,弓箭手们还没来得及放箭。
只见几个黑色的东西被抛向四周。
“这是什么?”君落云刚问出口,就听“轰轰轰轰!”
剧烈的震荡从四面八方传来,四周的院墙应声而倒,无数的哀嚎声传入耳中。
“怎么了?难不成是地动?”
“塌了!塌了!墙塌了!”
“房子也塌了!”
“救命,救命啊!”
君落云被两个暗卫护在身后,倒没有受到什么波及,但是张茹茹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只见她身上满是灰尘,原本一头乌黑的秀发变得如鸡窝一般,乱糟糟的还冒着黑烟。
原以为坚不可摧的院墙,就这样坍塌成废墟,张家众人呆若木鸡。
究竟发生了什么?
难不成真的是地动?
但是地动怎么会冒出火光?
他们向周围望去,只见四周其他的房屋并没有坍塌,唯他们张家的院墙倒了。
难不成······
是刚刚那几个黑色的东西?
张念惊惧地看着裳若依,她,究竟是什么人?
就在这时,一队卫兵将张家围了起来。
张念似是看到了救星,赶忙迎了上去。
“大人!大人!救命,救命啊!有贼人闯入宅邸,要将我们张家上下屠杀殆尽啊!大人!大······”
不等他说完,钱大人径直越过他,快步来到裳若依跟前。
张念以为钱大人是来帮他撑腰的,原本已经弓下的腰瞬间直了起来,有钱大人在,他们张家定是保住了,这个狂妄自大的臭小子,自己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一定要比自己的儿子还要惨上百倍千倍!
他脸上得意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扩大,就见钱大人双手抬起,远远地便对着那个罪魁祸首拱手。
人未到,手先至,这是对自己极为尊敬的人才会做出的动作。
“阁下可是灵均神医?”钱大人恭声说道:“在下都城府尹钱进。”
钱进?
这名字还真是富贵。
“正是在下,不知钱大人有何指教?”她从未跟北陵的官员打过交道,不知其为何认识自己,但是看他的模样没有什么恶意,她的态度自然也好一些。
前进脸上扬起恭维的笑容:“不敢不敢,您怎会在此?”
裳若依瞥了一眼满脸菜色的张家主:“这张家少爷无缘无故强行闯入我的宅子,将我的婢女掳来,对其动用私刑,不知这等行径是不是有违法纪?”
她话音刚落,那张家家主张念快步走了过来,刚刚站定,便被倒下的柱子绊倒摔在了地上。
“哎呦,哎呦,摔死我了。”他站起身,一瘸一拐地来到钱大人跟前,拱手说道:“大人,冤枉,冤枉啊!”他指着裳若依说道:“您瞧瞧我的儿子,被她打成了什么样子,她强行闯入我们张家,将我儿子打成重伤,您瞧瞧我们张家周围,被她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