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样说,肖王夫妻俩千恩万谢。
“来人!搜查驿站周围可疑人物,绝对不可以让凶手逍遥法外!”
“是!”
赫凌晟的人浩浩荡荡地去寻找可疑人物,而真正的始作俑者则在给官差们炒菜。
裳若依炒了一盘青椒肉丝,一盘鸡蛋,她谎称在山上找到了野鸡蛋还有野生辣椒,实际上这些都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头儿,这次押送流犯,是伙食最好的一次了。”
张虎点点头,不仅伙食最好,银子也是拿的最多。
裳若依这哪是他们说的不受宠的庶女?
别说是庶女就算是嫡女,也没有这么多的金银傍身啊!
他哪里知道,裳若依拿来打点的都是出自空间里的嫁妆,至于定国王府库房里的东西,她分文未动。
当她端着两盘菜回来的时候,赫家人眼睛都亮了起来。
“竟然有肉!”赫景熙惊呼:“足够每人分上一块儿了。”
两盘菜虽然都不多,但是在流放的路上能吃到这些就偷着乐吧!
其他犯人见他们吃的那么香,各个馋的直流口水,狠狠地咬了咬杂粮饼,好像能吃出肉味儿一般。
这时他们看见福子的碗里竟然也有一块肉和几块鸡蛋,不禁羡慕不已。
这时,一个男人走出来,跪在裳若依旁边:“裳姑娘,您这里还需要下人吗?我以前在镖局里走镖,会些拳脚功夫。”
裳若依看了看他,点点头:“倒是可以。”
实际上,裳若依早就注意到他了,此人身形魁梧,一看就是练家子,此行路途遥远,赫家队伍中女眷又多,保不齐会有什么危险。
队伍中有了侍卫,也能安全很多。
“多谢姑娘,小人名叫李文渊。”
裳若依递给他一副碗筷:“罐子里有米饭,自己去盛。”
赫家人见她又收了一个侍卫,都不由担心起来。
这样下去,饭菜可怎么够吃?
赫景珩的目光落在李文渊的身上,看着碗里饭菜没了胃口。
“怎么不吃了?”裳若依见他放下碗筷:“饭菜不合胃口?”
“吃饱了。”赫景珩食指点了点桌子,赫祁年赶忙将他扶起来。
赫景珩接上的那条腿已然可以走路,但是另一条腿还不行,皮肉已经开始愈合,但是现在走路有些跛脚。
赫景珩坐在石头上,背对着众人,赫韵怡看着兄长的姿态,走到裳若依身边悄悄地说:“没想到兄长也有今天。”
“嗯?”裳若依没听明白:“赫景珩怎么了?”
“以往我都是在话本里看见儿郎吃味,但是总觉得这种事情只有在话本里才会出现,现实中,儿郎怎么会跟小女人一般?没想今天我竟然亲眼所见了。”赫韵怡的声音很低,但是听在裳若依耳中却如同响雷一般:“嫂子,兄长因为您收了侍卫,吃醋了。”
什么?
吃醋?
这怎么可能?
他们两个可是说好了,到了流放之地就商议和离之事。
“你想多了。”裳若依摇了摇头:“你兄长就不是会吃醋的人,再者,我们成婚才不过几日,而且只有大婚当日见过一次。”
“嫂子你难道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你就像那话本里写的让人一见倾心的美人儿一般无二,哪个儿郎见了会不喜欢?”在赫韵怡眼中,裳若依就是一个极其完美的人:“若我是男儿身,无论如何都是要将你娶回家的。”
裳若依不禁扶额,她这个小姑子说是不爱出门,不爱见人,感情都是在房间里看话本。
她看了看在石头上闭目养神的赫景珩,她实在很难想象,这个男人若是喜欢上哪个女人会是什么样子。
他没有注意到,囚犯队伍中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似是有些不可思议。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大晴天,温度一天比一天高,巧的是一路都是高山,一点水源都没有。
官差补给的水已经快要喝完了。
裳若依已经偷偷地往水袋里加了几次灵泉水,不然他们的水早就喝光了。
“这是什么鬼天气?前几天瓢泼大雨,这几日又干的要命。”官差们擦擦额头上的汗,心情愈发烦躁。
囚犯们一个个也渴的嘴唇都干裂了。
赫家人将水袋藏了起来,生怕仅有的一点水被人抢走。
“娘。”秦氏倒了一小口水递给老王妃:“喝点吧!”
老王妃将水喝下,叹了一口气:“看来前面的路会越来越难走啊!”
赫知源点点头:“是啊!看来这里遇到大旱了。”
这几日路过的地方土地都干裂了,看来已经有日子没有降雨了。
现在本就是种粮食的季节,但是土地缺水,所有的秧苗都已经枯萎了,农田里颗粒无收。
几人正说着,就见一群人从远处走过来,穿得破破烂烂,一看就是难民。
见他们这里有火光,便朝这里走过来。
没想到竟是官差押送犯人。
一个年长的老者走上前,后背微微躬着,对官差说:“大人,我们是李家村的村民,我是村长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