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办事可没你想象得那么干净利落。我不过是随手一查，就看到了。”
说得轻松，但高柏实际上却费了些力气，才弄懂薄靳深查酒吧的原因。
“所以你要做什么？”
薄靳深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高柏，眸子里的神情十分淡漠，令人觉得他并不在乎。
他知道高柏在试探自己，什么话都没有多说。
“没，只是随便问问罢了。”高柏耸了耸肩，显然不打算说实话，“或者说，提醒一下你，手下办事不够隐蔽。”
这不是提醒，反倒是耀武扬威地告诉薄靳深，他在做的事情自己都知道。
“是啊，不过高总手下的人也未必比你想象得聪明。”
薄靳深却也不恼，反而从一侧的沙发中抽出了几张照片，扔到了桌子上。
“薄氏最近的项目泄露，虽然不是大事，却也引起了董事会的注意。”
高柏这才收起了脸上调笑的表情，坐直了身子，往前一看。
照片里，满是他和竞争对手公司的总裁吃饭的照片。
“几张照片而已，说明不了什么。”
话虽如此，高柏在见到照片的时候，心还是不由地一颤。
照片被拍得清清楚楚，甚至能够看到他脸上细微的表情和眼神。
可是当时在餐厅的时候，高柏可是浑然不知自己被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