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却摆摆手,对薄靳深的举动不以为然。
他不就是这样吗?
每次都是在最无关紧要的地方给她甜蜜,偏偏自己却以为这是最特别的。
殊不知,自己只是愚蠢地步入他设好的圈套而已。
回房间后,秦晚觉得有些闷,便要打开窗户。
冷风钻进了房间,但秦晚却被远处一大片的绿色植物吸引走了全部关注。
那是被她命令连根拔起的向日葵,是薄靳深为他深爱的女人亲手种的向日葵。
此刻被佣人扼杀了生命,如同垃圾一般运送出了天鹅湾。
秦晚轻轻地勾起了唇角,然而脸上却一阵温热。
她抬起手,摸了摸,怔住了。
为什么要哭?
为什么要流泪?
毁掉薄靳深最在乎的东西,不应该最解气吗?
但秦晚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傍晚,薄靳深回家。
一踏进门,管家立马上前,毕恭毕敬,把秦晚要求他拔掉向日葵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并小心地打量着薄靳深的脸色。
但意外的,薄靳深的脸色虽沉了几分,却并非阴鸷,眼神里没有怒意,唯独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薄靳深独自走入花园内,曾经大片大片的绿,与灿烂浓烈的金黄,现在却只留下了土壤的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