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山羊在低头吃草,吃的津津有味。
“真是冤家路窄!”
燕南索性心一横,悄悄上去逮了只羊,又跑到歪脖子树下,把那头毛驴的绳子解开。
怪不得都说驴脾气,这头驴跟那老头一样,倔的不像话,燕南强拉硬拽,都不肯走。
好说歹说,连哄带骗,才把它骗上路,抱着羊,骑着驴,“哒哒哒”朝着远处跑去。
傍晚时分,燕南老泪纵横,终于看到了城池的轮廓,这头毛驴虽说比之前的马匹耐用,不过实在是太难伺候了。
一路上走两步歇两脚,不停地喂草,而且还要吃泛青黄色的嫩草,一言不合就撂挑子,好几次燕南都有宰了它吃肉的冲动。
他扯着毛驴想进城换匹马,毛驴大概知道些什么,说什么也不动弹。
就在他折腾毛驴的时候,忽然看
到不远处,有几道熟悉的身影,坐在树林间口粗喘。
仔细一看,难怪有些眼熟,这群人穿着和郑钱同样的服饰,应当是烟雨门另一个小队历练的弟子。
不过扫视四周,仅有五六人,仿佛逃难般个个神色狼狈,这让燕南倍感疑惑,骑着驴“哒哒”走了过去。
他将还没有来得及吃的烤羊腿扔给众人,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询问道:“尔等小辈们,是哪个门派的弟子,怎么如此狼狈?”
见燕南骑着驴,身穿长袍,扛着羊腿,如此奇特的扮相,且谈吐不凡,他们以为遇到了高人。
一个年岁稍大的男子,立刻站起来,抱拳叹道:“这位道友,我们是烟雨门的弟子。此次奉命下山历练,不料路上遇到了凶险,同行十几人,只剩下我们五人了!”
“你们遇到了什么凶险?”燕南吃惊。
男子脸色苍白,似乎心有余悸,说道:“我们按照历练的路线,行驶到一片绿湖边,早上醒来后,十几个弟子和马匹,全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燕南疑惑道:“莫名其妙的消失?会不会是他们提前走了没有告诉你?”
男子摇摇头,惊恐道:“不会的,他们的包袱还在,绝对没有离开!”
“就算遇到什么妖兽攻击,总也发出点动静,哪怕是惨叫,可是一夜风平浪静,他们好像集体蒸发了!”
其他弟子脸色苍白,都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这么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