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看不出,我是谁吗?”
却是看见那张怒脸幻成她哥的模样!
“不准变成这张脸!”
“哦,这张脸,不就是你的脸吗?我用,和你用不都是一样吗?我看你为人还算机敏,不如我分你一半妖血,再把我全身内丹修为分你一半,从此加入我妖族,以后便可长
生不老。”
“比你这不人不鬼的样子,我更愿意做昙花一现的人族,即使生命有尽头,仍有子子孙孙接着我们所铺下的路继续走下去。”
“唉,竖子无眼。”
当真恶心。
温濯缨没说什么,立刻将木笄挽好,朝空中喊道:“沈夷则,我这!”
三道飞箭一瞬齐发,携崩雷之势,贯穿这只血手。
趁着这个好时机,温濯缨道:“飞霜令。”
戟若长虹,当空荡日,若把长空当作绸缎裁织成衣,那便是用白云作为游线,日光渡金,山河异色为染料,最后这落雪戟便是那穿针引线的‘绣花针’,以制出一道特别‘夺命’的衣裳。
飞霜令,是她看母亲临行缝衣,把这行针手法传授给她的。
寒峭的冷风迎面吹在温濯缨脸颊上,她却越战越勇。
戟法、枪法、剑法,殊途同归,都是一样罢了,这针法,也是如此。
温濯缨携风一转,直直便把这头斩下。
这怒妖,温濯缨立刻从包围圈中落下,看着空中仍然漂浮的四人,她明白,这只怒妖,不是这只妖的命脉。
这妖是把能力分成了五份。
只是她还未喘气,又是立刻被卷入空中。
原本被斩首的头颅,又被那只大手捡起,安在脖颈间,扭了扭脖子,带着怒道:“这就是温玉局的计谋吗?”
“那你们都要死在这了。”
三只追星箭,被握在手中。
……
"少年郎,你少了三只箭,怎么打得过我?"女子盈盈一笑,忽然一换绝色冷脸,不是温濯缨取下木笄模样,又会是谁,“少年郎,你看我美吗?”
沈夷则看着这张脸,一瞬间有些呆了,好美,美的不似人间该有,应是天界下凡的小仙女,而且这张脸好熟悉,和玉局好像,就是眉目柔和些
,沈夷则发愣一会,立刻道:"你这又是扮成谁的模样。"
“哦,看少年郎的样子,是动心了。我没有扮作谁,我只是刚刚见到这人样子,很是喜欢,便是扒了皮,这才换上来罢了。”
“你,你说什么!难不成苑筠柔,我今日便要你,偿命!”沈夷则射出一发追星箭,同时,射出暗器,用暗器的方法和箭一样,类比可推。
“少年郎,玩笑也开不得,男人最是喜欢花言巧语哄骗女子了,诗经有言‘女之耽兮,不可脱也’你说我是不是不该和你过多纠缠,免得真的对你这个少年郎动心,唉。那还是那个问题,你知道你爹在哪吗?”
沈夷则怒道:“都说了不知道,还问!你就不能和我打一架吗?”
“成天打打杀杀的有什么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不过,你还算的上是君子,不过是心眼很坏的……小君子。”
箭从云上来,那嗔脸接下追星箭下一刻,“诶,还有暗器,好像还涂了毒。可是毒对我都是没用的,我从小就是毒大的,什么毒对我来说,都和水一般。”
“好坏啊,少年郎。我分明是觉得你长得俊俏,是喜欢这才不杀你的,你说,你对长得这么漂亮的姐姐也痛下杀手吗?还是说我不够漂亮?”嗔妖笑,忽然一转冷面,话音却是落在最后一句上,“算了,我不想和你们继续纠缠了,就到这里结束吧。”
“因为你不仅心丑,人更丑!”
……
“还不救?”
“你看那怎么有一个人,正在拉弦。”鹤久指着山脚道,“那不是刚刚怒妖丢下的三只追星箭。”
一白衣少年,挽大弓,对着一道气圈,使力拉弦。
只是追星箭并未亮出多亮的符文亮光,确仍是如惊雷一般,离弦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