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重提,也断不会有任何他想要的结果。
再者便是,那个人想要倾刻肃清朝廷也是不可能,那份名单之中有许多都是肱骨之臣,所以他此举,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
“你干嘛?”苏挽烟拧眉推了他一下:“话说一半不说一半,要急死人了,只是什么?”
余南卿笑:“没什么。”
只要能护着她便行。
哪怕只是渡过这一时。
“……”苏挽烟无语:“余南卿,你知道世界上最难受的东西是什么吗?”
“是什么?”
苏挽烟瞥了他一眼,低头自顾自的吃起饭。
余南卿好奇的看着她,正等着答案。
却见良久,苏挽烟都没有开口的意思,这才恍然过来,忍不住垂眸一声笑:“挽烟,不是我不说,只是解释起来有些麻烦。”
而且这些事想多了不免心烦。
“哦。”苏挽烟神情显得不在意:“给我解释两句就这么麻烦咯。”
“……不是这意思。”
“我回回给你解释也不见得我说麻烦。”
“……”余南卿闻言急了,忙道:“我……我现在说与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