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但是他们都不太喜欢除了黑色以外的颜色,好在还有李礼和千芝雅,她们喜欢,甚至还互相染,最后顶着五颜六色的头发出门,吸引了不少目光。
“你真是年龄越大越迷信了,我这么小的人,佛祖怎么会恰巧听到我说的?我只是岁数大了,害冷而已,又不是要——”
对上季闻述投来的警告,季唯意闭上嘴,摸上他的手,“不说了不说了,我们长命百岁呀?”
“笑一个。”
季闻述笑。
“噗。”
“那晚上还去不去燕深家吃饭?”
季唯意想了想:“去吧,他一个孤寡老人,孤孤零零的,每次都找咱们去吃饭肯定是觉得无聊了,咱们就过去陪陪他好了。”
“好,那就走吧。”
“嗯。”
两人穿好衣服,手挽着手出了门。
退休以后,季闻述和季唯意就埋下了远离市区的独栋别墅,虽说离热闹的喧嚣远了,但起码清净,安保也很好。
他们来了以后,燕深还有千芝雅一家也来了,虽然李礼和陈律师没有在这里定居,但周末经常往这边跑,和住不住在这里也没差。
季唯意家和燕深家就前后栋,出个门走两步就到了。但季唯意尝尝偷懒,又怕冷,所以连这两步路都懒得走,到了燕深家第一件事就是抱怨。
“哥,你干脆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算了,每次都要走过来,每次都喊我们过来。”
燕深这次一改往常,应着:“好啊,等明天白天了,我就让人把我的东西搬到你们那里去,行吧?”
“哇!”季唯意给了燕深一个大大的拥抱,“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