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只字不提婚约之事,这就是你刚刚护着的季家,抚养你到十八岁的季家!”
“......”
回到家中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漆黑。怕惊醒千芝雅季唯意也没有开灯,摸黑换完鞋后便往自己屋子的方向走,没走两步就听到沙发上传来声响。
“唯意?你回来了,没事吧?”
千芝雅睡眼惺忪地从沙发上仰起头,准备去开灯却被季唯意拦住。
她握着千芝雅的手腕虚浮,指尖冰凉到不像是在盛夏的夜晚。
“没事。”
她淡淡开口,把信件往自己的方向藏了藏。
察觉季唯意的异样,千芝雅有些急,“怎么了?那个人就是你在毕业典礼说可能认识的亲戚吗?他找你是有什么事吗?”
千芝雅说着就要拉着季唯意去沙发坐下却被她轻轻拂开手。
“怎么了唯意?”
“芝雅,这件事我现在不想和任何人说,你能先别问我了吗?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和你说......”
她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到不正常,但千芝雅也不好说什么,把她送回房间就退了出来,知道这时候不好打扰她。
门被关上,季唯意重新陷入安静的环境中。
她没开灯,黑暗之中适才的震惊又重新浮现上来,一点一点侵蚀着她刚才伪装的镇定。
季唯意双手抱住怀中印着母亲笔迹的信件,缓慢地倚靠着墙蹲下身子,脑中又回想起自己和季承盛在客厅的对话。
“那......季闻述知道我们有婚约吗?”
“他当时已经四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