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是认真的。
无限度延伸的千里锁在更加广阔的公路上堪称如鱼得水,一招一式全都直奔命门。
一副能活就活,不能活死在这的架势。
认真要把银时的腿打断掉。
在紧密且毫不留情的追杀下,银时很快就没办法只顾着闪避了。
他摸出武士刀在闪避不及的方向格挡。
借着千里锁撞击的力道继续向前方奔去。
“呵。”
真是连装都不装了。
千里锁和武士刀猛烈碰撞,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在瞬间的僵持后,锁链被抽开,沉闷的砸在公路上落下坑洞,又再度被甚尔大力扬起。
这一幕幕放在不远处打着牌围观的咒灵们眼中。
特别的难以理解。
“那个混蛋小鬼做什么呢!”漏瑚率先表示出愤怒。
火山形状的头顶猛烈喷射出火焰,几乎要将整片空气都点燃。
虽然这次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检验宿傩的实力。
但是祂们的首领,都被追成那个样子了,这都能忍吗!
哪有被人类欺负的道理!
不喜欢杀和不杀是两码事,反正那个人类的身上有杀气。
把想要祓除祂们的咒术师杀掉只能算是反击。
索性杀了啊!
“漏瑚,周围的空气很热啊,牌要燃起来了。”真人把摸着有点热的纸牌放远点。
“啊、你不会是要输了,所以才顺便生个气吧。”
“噗!”不太清楚规则,随便乱扔牌玩的陀艮发出不满的声音。
就连花御也平和的看了过去。
也不知道从眼眶中长出的那两根树枝到底是怎样表现出来的不赞同。
漏瑚把手里的烂牌压下去。
“...才没有!”
“yeah!猜对了猜对了~”真人鼓着掌庆祝。
“谁和你说那个了!”
“那随便谁赢了之后去救一下吧,那可是我们的首领嘛。”
“嘁、干脆我去杀了那个人类。”
“银时会生气的。”花御平静的插话。
因为就算是被追杀,他也没有生气。
花御认得出来,那是曾经与银时同行的人类。
即使已经分别了,银时回到了真正的同伴,特级咒灵们的这一方。
他也还是很喜欢那个人类吧。
花御把手里的最后一张打出去:“只是脱战而已,我去帮他。”
“好哦,那就交给你了,花御。”真人摆摆手,豪爽的继续扔牌:“别想接风,漏瑚,吃我一记炸弹!”
“真人你这个小鬼!”漏瑚手里的小牌彻底出不去了。
“噗~”陀艮学着真人那样,快乐的扔牌玩。
“你在趁火打劫什么啊,陀艮!”都是在乱出的好不好!
在银时与甚尔互相僵持着你追我赶的局势中。
甚尔突然敏锐的察觉到公路上瞬间弥漫起来了什么。
由咒力构成,天与咒缚无咒力的身体无法直接看到那些东西。
可是周围的气息瞬间更改了。
根据直觉的判断,甚尔立刻调整方向越过那片区域。
仅仅是这短暂的滞留。
银时已经顺利的翻上公路旁边的山地,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啧。”果然那家伙偷偷和外面的什么东西勾搭上了。
没能打断银时的腿,把他带回去。
甚尔寻着花御的咒术弥漫起来的方向追去。
释魂刀轻松击穿挡在前面的东西,甚尔握住刀柄,通过刀刃上传达来的手感判断。
手上没有切到咒灵的感觉。
“咒术的障眼法吗,没有其他痕迹了,擅长隐藏气息的类型真麻烦。”
在麻烦之余还有点熟悉。
甚尔站在公路中央,把手中的咒具收到武器库里面。
沉思到底是什么时候接触过类似的东西。
和银时有关的,他肯定鬼扯过什么的。
鬼扯的太多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不管怎么说,银时终于逃出生天。
只需要离开甚尔的视野范围,藏匿在山林之间,他就有把握能够彻底把气息也隐藏起来。
这可是攘夷时期的基本功,藏不起来怎么奇袭。
银时趴在草丛里面。
仔细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等到甚尔消失在公路上,才悄悄冒头,从山地上往公路靠近。
没有留下任何行走的足迹和穿行产生的痕迹,安静的从陡峭的地方跳到平坦的大路上。
真是糟糕透了。
本来只是想要出门买个jump而已,怎么全都是麻烦的事情。
这周的连载还没来得及看呢。
银时从怀里摸出已经沾上了体温的漫画书,慢悠悠的从目录找到银魂那页,然后点着页码往后翻。
“真是的,果然还是应该把jump戒掉了吧,都已经这个年纪了,不知不觉就要迎来和jump绑定一辈子的人生了。”
“不过连载就是这样啊,看完了一话就想要看下一话,简直是明晃晃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