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后活得更自我一些,别老是为了别人的错误,委屈自己。
“傅清洛,你以后记住,凡事多从自己的内心出发,你不舒服了,那你就怼回去,你不开心了,那你也要让别人不开心,没人可以随意欺负你,践踏你,你是值得被爱,被尊重的。”
你是值得被爱,被尊重的……
傅清洛默念一遍这句话,沉寂的心湖一瞬间像是被注入一口--活泉,汩汩水流源源不断地流淌而出,温柔的滋润着她的四肢百骸,暖暖的,很舒服。
也许是太过舒服,很多年不曾哭过的她,眼眶逐渐发酸发胀。
贺晏声毫无防备的看到眼泪汪汪的女孩,一下子手足无措了,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真能把女孩弄哭,“你怎么哭了,别哭啊,我可不会哄女生。”
女孩咬着唇,雾气氤氲的杏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那泪花越积越多,终于,啪嗒一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她的右眼砸落,仿佛是砸到了他的心上,燃起一簇火,烫得他也难受。
他心中轻叹一声,无师自通的将女孩抱到怀里,宽大温热的掌心抚上她的后脑勺,一下一下的安抚:“小笨蛋,你哭什么,你这样会让哥哥很为难的,搞得像是哥哥欺负了你一样。”
他这里的哥哥,其实带着几分男女间的调戏意味。
可听到女孩耳朵里,她却以为是真的哥哥,她心想,若是自己有一个像贺少爷这样的哥哥,一定会很幸福吧?
如果,他们真的是兄妹就好了……
傅清洛贪恋的在男人温暖的胸膛上来回蹭了蹭,哽咽的声音,软软传出:“三哥……”
贺晏声猛地将女孩推开,在女孩茫然不解,水汽朦胧的眼神下,他紧绷着脸,一句话没说,匆匆踱进屋里,又踱进浴室。
砰——
关门的巨响震耳欲聋。
傅清洛吓得颤了颤身体,湿漉漉的眼睫后知后觉的眨了眨,恍然大悟:原来三哥是三急了啊。
想着,她有些害羞的背过身,快速擦掉脸上的眼泪,她刚才好丢脸,竟然真的在三哥怀里哭了。
浴室里,被女孩误以为三急的贺晏声,正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双-腿-间,那里,鼓鼓囊囊的撑起了一个帐篷。
贺晏声快速打开水龙头,双手掬一捧冷水,浇在自己的脸上。
他在干什么?
他的身体竟然……
为何会这样?
过去,他要是被其他女人过于亲密的触碰,他只会觉得反感,根本不会有别的反应。
不过他倒是一直都知道他并不排斥和那个女孩有肢体接触,只是不曾想,她还能对他的身体有别的影响……
贺晏声眉心拧紧,再次用冷水泼脸,不一会儿,他用力扣住流理台边沿,手臂上的青筋倏然偾张,淡青色的血管在自然光线下亦清晰可见。
良久,一切终于恢复正常。
男人缓缓撩眸,看向镜子。
镜中,男人轮廓分明的俊颜有些异常的红,这让他左眼尾下的那颗泪痣,更加的性感妖冶,像是开在黑暗里的彼岸花,滟丽,却透着危险。
贺晏声定定的注视了自己好一会儿,直到那抹异常的红消褪,黑眸里的暗光恢复平静,他这才转身出去。
女孩从阳台进来,关切的问他:“三哥,你是不是拉肚子了?你进去了好久。”
贺晏声:“……”
“没事儿。”出口的声音像是在沙漠里走了一个月没喝过水,沙哑得可怕。
女孩惊异:“三哥,你嗓子好哑,感冒了吗?”
贺晏声:“……”
这个小妹妹。
迟早被她噎死。
男人闷不做声的走到吧台处,拿起上面的杯子接水喝,咕噜噜灌了小半杯,他终于开口,“没感冒,就是嗓子突然卡了下。”
傅清洛听着男人的声音恢复正常,放心的舒了口气:“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哪里不舒服呢。”
“是你不舒服吧?好好的就哭了,吓我一跳。”贺晏声成功把话题转移到女孩身上。
傅清洛果然不再关注他的异常,她抿着唇,不好意思的垂下小脸,“是三哥你说的那些话……还没人那样对我说过……”
真是个小可怜呐……
贺晏声抬起手,想要摸摸她的小脑袋,不过想到刚才的乌龙,他生硬的收了回来,“那现在既然有人跟你说了,你就要听进去,并做到,知道吗?”
顿了下,他又意味深长道:“我也不可能永远陪在你身边。”
傅清洛了解的点点头,她知道的,她和三哥迟早会离婚,但这场婚姻于她来说,早已受益匪浅,往后,她确实该靠自己了。
女孩雪白的小脸郑重答应:“我会努力做到的。”
贺晏声克制又想摸头的习惯,玩世不恭的偏偏头:“走,玩会儿飞镖去,反正还没那么快吃饭。”
傅清洛:“飞镖?这个我不会。”
贺晏声:“我教你啊。”
傅清洛笑了:“那好吧,谢谢三哥。”
这一玩,两人玩到了十二点过十分,陈管家亲自上来喊他们下去吃饭。
有了之前的矛盾,他们小夫妻跟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