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不轻。
两个接吻菜鸟完全是凭着本能。
谢违碰上她的唇,就跟觉醒了一样,吻势势不可挡,很快就来去自如,单刀直入。
不知道过了多久,乔意瓷快要喘不上气,皱着眉去推谢违的胸膛。
谢违依依不舍离开她的唇时,中间还扯出一根藕断丝连的银丝。
他的呼吸已经乱了,意志力也岌岌可危,垂眼望着乔意瓷红艳艳的嘴唇,眼神愈加幽暗,酝酿着另一场掠夺。
乔意瓷浑然不觉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刚才还亲得这样激烈,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嘴里还哼唧着要坐到床上去,站在门口腿都站僵了,后背贴着的门板也又冷又硬,一点都不舒服。
床软绵绵的,躺上去肯定是舒服惬意的。
谢违听到她说要去床上,搂在她腰间的手臂下意识收紧,狭长的黑眸紧紧盯着她的脸,哑声:“去床上?”
“嗯,我要躺着。”
谢违盯着她酡红的脸蛋,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滚,他知道如果去了床上,就不是现在站着亲亲这么简单了。
乔意瓷柔柔抱着他的腰,还不知危险地催他:“快点呀,你不让我躺着,我就走了。”
这么久没和她说上话,近距离的接触也没有,谢违当然舍不得就这样放她走。
遂了她的愿,把她带到床边。乔意瓷一坐上床,立刻躺下来把自己卷进被子里。
平时谢违自己都只有洗完澡才会上床,乔意瓷躺到他被子里,还穿着一身酒气的裙子。
如果这行为放在别人身上,谢违恐怕要让那人付出代价。
但乔意瓷睡就睡了,他还能教训她不成?
谢违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