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有余的姿态,垂眸欣赏她挣扎的样子,细腰一扭一扭的,不知不觉间裙摆都蹭到了大腿根。
他也不含蓄,直接抬手覆在她腰上,不轻不重按住她,立刻如愿感受到身下人儿在轻颤,他嗤笑:
“吃饭的时候不是叫我哥哥吗?现在翻脸不认人了?”
乔意瓷那时候逼不得已,现在恨不得一口咬死谢违,“你算什么哥哥?”
“乔意瓷,抢着答我们是兄妹的人不是你吗?”
“……”
“原来在你心里,我是你哥哥啊,”谢违低低笑出声,墨黑的眸子沉郁危险,他俯身凑近乔意瓷耳畔,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
“能和你上床,让你高嘲的哥哥吗?”
“你不要说了!”
乔意瓷脸已经红透了,如果她现在挣脱出手,一定先把谢违的嘴给捂住。
谢违视线一偏落在通话界面,“怕男朋友听见了不高兴?”
“怕什么?听见了就说我是你哥哥,”他手掌轻拍乔意瓷的脸,语气玩味嘲弄,
“你不是惯会在别人面前跟我撇清关系吗?”
“我和你还有什么关系?我们之间本来就已经结束了!”
好一个结束了。
谢违已经从她嘴里不知道是第几次听到这个词了。
谢违太阳穴被气得突突跳,他闻言冷笑:“结束?老子同意了吗?”
话音刚落,谢违的大掌落在她脖子上,纤细瘦弱的脖颈,他一只手便能握住。
“分手只要一个人提就够了。”乔意瓷还试图和他理论。
“是啊,谈恋爱分手一个人提就够了。”
他不疾不徐反问:“但你跟我当初是谈恋爱吗?”
“……”乔意瓷呼吸一滞,嘴唇翕动,还真没法反驳他。
见她回避不答,谢违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又把脸转回来,正面对着他,承受他的滔天怒意。
“说啊,什么时候轮到被包的说了算了?”他一句话比一句话说得重,字里行间的戾气只增不减。
两人的脸靠得很近,乔意瓷清楚地看到谢违眼底有红血丝,昨晚应该没有休息好。
活该。
被他提醒当初的关系,乔意瓷瞪他:“谢违你别太过分了,你就知道欺负我。”
上学的时候欺负她,长大了还要欺负她。
就逮着她一个人欺负是吧。
“这就过分了?”谢违呵笑,拇指摩挲着她颈间细腻的肌肤,感受到脉搏的跳动,嗓音低沉危险,
“乔意瓷,还有更过分的。”
乔意瓷还未开口,枕边的手机突然传出唐凛严肃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尤为清晰:
“我没想到,谢总还有强迫别人女朋友的癖好。”
似乎等了这么久,这场争锋相对终于让他找到了合适的插话时机。
谢违直勾勾盯着乔意瓷澄澈的眼眸,唇角挑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冷笑,
“很快就不是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仿佛才听懂谢违的意思,沉声警告:“谢总何必为难一个女人?有什么冲我来。”
“冲你来?你烂摊子处理完了吗,还要我怎么冲你来?”
“……”
唐凛的公司最近遭遇了危机,他猜到是被人针对了,也猜到这个人大概就是谢违。现在亲耳听到谢违承认,他没多意外,心里对谢违的狠厉手段有了更深的认识。
乔意瓷也听明白了,眸中不掩对唐凛的担忧和自责,骂道:“谢违你太卑鄙了……”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违俯身封住了唇瓣。
一开口就是他不爱听的,那就不要再说话了。
谢违捏住她的下巴,技巧熟练地让她张开贝齿,动作毫不怜香惜玉,探入,含住,搅动一池春水。
黏腻羞耻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响起,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喘息和女人甜腻的娇吟。
乔意瓷也不想发出声音被电话那头唐凛听到,然而谢违特别恶劣地故意弄她,让她根本招架不住。
她被他们发出的声音羞红了脸,无意中偏头看到手机上的通话已经被挂断,不知道是谢违挂的,还是唐凛挂的。
谢违的手已经换了位置游走,他上次在医院里没吓唬乔意瓷,她身上的睡衣的确是他给她换的,自然也看到了她毫无遮挡的玉体。
她发烧了浑身都烫,可谢违也觉得他浑身都热,热得眼睛都红了,最后只亲了亲就赶紧把睡衣扣上。
今晚谢违是不打算放过她的,反正她早晚还是自己的,早吃晚吃都是吃。
乔意瓷的身体早已被谢违琢磨透,他要想让她没力气反抗,那是轻轻松松。
谢违见她不怎么挣扎了,逐渐停下手里肆意的动作,胸膛因为激动剧烈起伏着,口吻高高在上又不容拒绝:
“跟他分手。”
“凭什么要听你的?”乔意瓷嘴唇红润微肿,倔强抬眸跟他对视,眼里满是不服输。
谢违挑唇冷哂:“看来你想戴着别人女朋友的头衔跟我上床?”
“鬼才要跟你上床!”乔意瓷双手抵在他胸口。
房间里响起锁扣解开的“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