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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张张合合,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马上就要耗空慕厌雪对她的耐性。就在这时,长穗的手腕垂落到慕厌雪的膝上,衣衫纠缠,蹭起长穗的袖摆,露出她细瘦的手腕,萧祯被腕链的凛冽光泽刺到眼睛,隐约看到模糊纹路。
“等等……”她抓住了长穗的手。
撩开腕链,萧祯盯着她的手腕,看清皮肤上那枚残缺的暗红胎记,先前数次诊脉,她确信不曾见过。
“这是何时出现的?”萧祯的声音还在发抖,如果先前是因为怕,那么此时就是激动。
慕厌雪垂眸看去,眉目细微凝结,也是第一次见。
长穗的身体他再清楚不过,仔细回想后答,“昨日还不曾有。”
那就是今日才无端出现。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萧祯低低喃着,隐约猜到了长穗身体异常的缘由,不过还需更有力的证据验证。
“还请大人再给我一些时间!”萧祯需要回去拿一样东西,为了保住性命,她诚恳道:“请大人信我,殿下的病因只有我能查清,整个南荣……只有我能治!”
慕厌雪没有出声,似在思索什么。
长穗已经停止颤栗,在他怀中昏死,慕厌雪低着面容,温柔帮长穗擦干净脸上的污血。在良久的沉默中,知柏读懂自家主子的心思,上前将萧祯从地上拎了起来,“萧大人,请。”
“多、多谢。”萧祯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大口喘着气,在知柏的跟随下,软着腿回了御医院。
她要寻一本医书。
张伯仁死后,萧祯“继承”了他全部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