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一痛,被惹怒的长穗张嘴给了他一口。
“……”慕厌雪被气笑了。
长穗咬住的位置,恰好是她先前蛊毒发作咬过的地方,齿痕极深至今未愈,随着她这一咬,咬痕再次往外渗血。
他试探着往回抽了抽手,没抽出来,看来是真把人惹生气了。
“长穗。”慕厌雪索性由着她咬,只用冷淡的声线问:“知道我是谁吗?”
长穗疑惑瞪着他,喊了他一整天的哥哥,显然不知他是谁。
“我可不是你哥哥。”桓凌早就死了,比起哥哥,他更喜欢长穗另一种称谓。
“听好了。”冰凉的发扫到她的脸上,长穗颤了颤眼睫,听到那人贴在她耳边吐息幽魅,“我就是你要找的慕厌雪。”
“我们同床共枕这么久,身为你的夫君……我怎么不知,我是何时拜你为师的呢?”
“……”是啊,徒弟怎么会成夫君呢,这可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长穗想,一定是她的记忆又出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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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药浴已经备好。”
当门外敲门声响起时,长穗正仰头看着慕厌雪发呆。
男人淡着一张漂亮面容,用手帕擦拭被咬出血的手腕,雪白的帕面很快染蹭血花,被他随意丢在桌角。
“那个……”见他要走,长穗犹豫着喊住人,在他侧身时不确信询问:“你,真的是我夫君吗?”
隐隐约约,她能感觉到自己脑袋的异样,好像丢失了很多记忆。
她望着他,眼睛有迷茫有无措,还塞着各类复杂难解的情绪,慕厌雪也看盯着她看,唯独没在她眼中发现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