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元崎失踪了,就在桓凌收到这道奏折时,消失的诡异无声。
“若我所料不错,过不了多久,边城又会传来两道加急奏本,一本是报边关战乱,一本是报北凉已知他们的皇质子在南荣王宫身亡,已率大军攻向我南荣。”
长穗有些慌神,“若我赶在北凉知晓前,找回元崎呢?”
“没用的。”桓凌低声:“北凉已有反心,不管你能不能寻回活的元崎,他都已经死了。”
从最初的微小摩擦开始,北凉就在为自己的野心布局,之后为南荣扣下的每一顶帽子,都是为了让自己的造反师出有名,而皇质子元崎之死,便是他们的由头。
长穗浑浑噩噩从御书房离开,忽然有些不知自己该去向何方。
昨日,元崎自信满满要同她做交易;两个时辰前,元崎捏着棋子还在心不在焉听她说话,仅仅是她离开栖元宫再折返的功夫,一切就都变了。
长穗不解,在北凉的这场阴谋中,元崎又在扮演什么角色?
若他早知北凉会反,为何还要画蛇添足同她做下除掉慕厌雪的交易?若他不知,为何在她今日登门时,在明知有刺客在的情况下,不同她暗示求救?还是说,他知道自己救不了他?
【你先前不是好奇,我落水时脖上的掐痕是如何来的吗?就是他将我推入水中的呀。】
【你那位深情的好夫君,抢走了我的一切,担心我嫉妒他对你不利,想要杀了我呢。】
昨日元崎的字字句句在耳边浮现,长穗的脚步猛地顿住,“慕厌雪……”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