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别的法子就是了。”
他遵循在长穗曾给他的承诺中,以为自己不愿嫁给赵元凌。在见到圣德女帝前,长穗也确实觉得此番赐婚荒唐,是打着退婚的念头去的。
可等她见到圣德女帝,在得知这场赐婚背后的担子后,这句不愿意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如鲠在喉,更多的是羞愧无措。
长穗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的反应,只知道等她回神,她已用闭关的理由避开暮绛雪。
这几天,长穗不是不知道暮绛雪一直候在外面,可她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烦躁时她也气过,自己当时承诺的是‘若无意外’,如今她同意大婚是逼不得已,自然算在意外中,何苦自认食言心虚逃避。
身为师尊,她做事自有理由,哪有怂到看徒弟心情的道理!
可等她横着心,准备开门见暮绛雪时,又不由想起雪夜他为她撑伞披衣的画面。在灵洲界,在那场大婚前,暮绛雪也曾这般温善,一切都是自那场大婚后变的。
难道,她又要因为自负照顾不到徒弟的情绪,重蹈灵洲界的覆辙吗?!
想起记忆片段中凶戾危险的孽徒,长穗浑身凉的厉害,垂着脑袋又窝了回去。
闷在房中的这些天,长穗也并非一直在纠结这件事,大多数时间是在压制体内的居诸不息。
大概是感受到暮绛雪的气息,这东西在她体内很是躁动,长穗目前没有能够承载封印它的法器,只能暂时以身体作为容器压制,极耗心神修为。
不过是短短几天,长穗便被这东西折腾的瘦了一大圈,虽知居诸不息没有伤人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