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自己把自己给闷死了。
他正在犹豫要不要将柳无时从被子里拽出来,却见柳无时突然一个鲤鱼打滚,犹如诈尸还阳一般坐了起来。
郭来东对上柳无时的眼睛,那一双看似精明的狐狸眼此刻泛着亮闪闪的光,但是郭来东总觉得柳无时的眼神看着不大像个清醒的人。
“你说,”柳无时清了清嗓子,问郭来东,“我这般抱着陛下,他都没有将我推下马,后来我落马时,他还扶了我一把,他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郭来东:“?”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就好好说话,重复了那么多遍都没把话说清楚,脸还红成这样,怕不是有病?
郭来东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是不是”后面的话,他差点就想一巴掌拍过去,到底念着与柳无时一起长大的情分,以及柳无时承诺的五倍工钱还没到手,他把发痒的手收了回来,耐着性子问:“郎君究竟想说什么?”
柳无时努力板着脸,可脸上的红晕却全然没有褪去,“陛下是不是有断袖之癖?”
郭来东:“……”我看陛下没有,你有!
他木着脸,冷酷无情地说:“郎君想多了,陛下若真对郎君有那样的心思,便不会让郎君入朝为官了。”
柳无时僵了一下,狡辩说:“若不是有那样的心思,陛下怎么会为了我特意允许商人入科举?”
郭来东长长叹了一口气,“陛下是天下之主,若真是对郎君有那样的心思,当初郎君进宫时将郎君强行扣住便是,他让郎君入朝为官无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