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天酒,就连白瑾瑜都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
上位者可以与民同乐,但威严和地位随时可以压死人。
天酒还是对这个世界感受不深,没反应过来。发现气氛不对,才最后一个闭好小嘴,学着众人微微低头。
元序看到那毛绒绒的小脑瓜顶,更生气了。失忆的天酒好不容易比之前肆意些,怎么也开始学别人那些没用的规矩!
真是专门来治他的。
元序无奈,给自己个台阶下,主动跟天酒说话:“小酒,你知道其中的危险吗?”
语气轻缓略微生冷,但明显没有那么强硬。
说实话,她不知道啊。他们就顾着激动了,还没想那么多。
天酒低着头摇脑袋,不敢吱声。
元序看着上午还敢握他手的小姑娘,突然因为这点破事跟他生分,真是胸口剧痛。
“都出去!”元序抓住天酒的小胳膊,把人都撵了出去。
啊?就剩她自己?天酒小脑袋立刻弹起来,眼睛都瞪大了。
她看着最后关门出去的白瑾瑜,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更急了。这怎么感觉比昨晚睡一张床还危险。
但她得到的不是呵斥,而是难以置信的委屈诉说:
“小酒,你跟其他人不一样,你不能跟我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