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皎皎一边吃着姑娘果一边等待,很快,半个小时就过去了,可惜,前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时间又过了半个小时,就在月皎皎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前面的草丛里钻出来一只五彩斑斓的野鸡。
那只色彩斑斓的野鸡,小心翼翼地转动着脑袋,机警地向四周张望,它那双圆溜溜的小眼睛,如同两颗晶莹剔透的黑宝石,滴溜溜地转个不停,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潜藏危险的角落。
确认周围环境安全无虞后,这只野鸡才稍稍放松下来,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向那块散落在地上的面包。
只见它先是试探性地用尖尖的喙轻轻碰了碰面包,仿佛在判断这个陌生食物是否可以食用,然后,它像是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一般,开始像啄米那样快速而有节奏地啄食起地面上的面包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面包在野鸡不断的啄食下越来越少,它那小巧灵活的嘴巴一张一合,每一次都精准地啄到面包,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不一会儿功夫,整块面包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点残渣都没剩下,此时的野鸡心满意足地拍拍翅膀,似乎对自己刚刚饱餐一顿感到十分惬意。
饱餐一顿的野鸡正准备返回草丛里,突然,它就感觉到一片眩晕,“扑通”一声,野鸡直直地倒在了地上,月皎皎赶紧上前把它装了起来。
接下来,月皎皎故技重施,再一次捡到了两只兔子,一只野鸡,看着收获满满的背筐,她的心里乐开了花。
看着时间不早了,月皎皎准备返回家里,突然,不远处传来了“嗖嗖嗖”的声响,月皎皎马上停下脚步,然后打开扫描仪开始观察前面的动静。
眼前出现的一幕差点把她吓死,只见一条小孩手腕粗的黑蛇大张着嘴巴,把一只小兔子直接吞进了肚子里,她能清楚地看到大蛇的上颚,还有它吞咽的动作。
月皎皎吓得浑身发抖,冷汗直冒,她最怕蛇这种软滑的动物,等大蛇彻底不见了踪影,月皎皎才坐在原地大声喘着粗气,冷静了半天,月皎皎才一溜烟跑回了家,她发誓,她再也不上山了,太恐怖了。
月皎皎把遇到大蛇的事和家里人说了一遍,言语中依旧带着害怕之意,月满贵听完,整个人后怕不已,他大声警告家里人,以后谁都不许单独上山。
这几天,家里天天都有肉吃,大家干起活来也觉得不那么辛苦了,一家人上工下工,聊聊家常,说说农事,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在家这几天,月皎皎还带着成嘉拜访了几个大爷叔叔,也算是让亲戚朋友认认人。
在这个宁静祥和的小村庄里,消息总是传得飞快,这不,月皎皎带了对象回家的事儿就像一阵风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村子。
大家听闻此事后,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纷纷涌向月皎皎家,想要亲眼目睹一下她的对象——成嘉究竟长什么模样。
于是乎,从清晨开始,月皎皎家的门便被络绎不绝前来串门的村民们敲开了。
这一波波的访客,有的是隔壁的邻居张大妈,有的是村东头的李大爷,还有的是儿时一起玩耍的小伙伴儿……他们怀着满心的期待和好奇走进月皎皎家中,目光急切地搜寻着成嘉的身影。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兴奋与八卦的神情,一边与月皎皎及其家人寒暄着,一边时不时将视线投向屋内其他地方,试图先一步发现成嘉。
而当他们终于看到成嘉本人时,众人更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大家没想到男人还能长得这么漂亮。
于是,他们开始询问成嘉的家庭,工作,还有两个人认识的过程,一时间,月皎皎家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和热闹非凡的气氛。
大队长自然也听说了月皎皎的事,但他不好意思直接登门,不过,李荷花却没有这个顾忌,她对月皎皎一直羡慕又嫉妒,明明她已经抢走了沈建中,为什么还是过得不幸福?
自从分家后,沈建中就开始跟着大家一起上工了,李荷花一直在家里养胎。
虽然不用上工,没有繁重的体力劳动,但是,家里人的冷眼却让她浑身发凉,最可怕的是,沈建中现在根本不搭理她。
不管是好言相求还是软语撒娇,甚至是撒泼打滚,这个男人对她都是一副无视的状态,她不明白自己的日子怎么就过成了这样。
听到月皎皎领着对象回来,李荷花内心的嫉妒直接达到了最顶点,凭什么?凭什么月皎皎还能嫁得更好?她却过得如此不如意。
于是,这天上午,李荷花直接来到了月皎皎家里,当她看到成嘉的长相时,她的脸上直接露出了讽刺的笑容:
“月皎皎,我还以为你能找什么样的男人呢?原来只挑长相了,就这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样子,也就你能看得上。”
月皎皎拍了拍胸脯,骄傲地说道:
“那可不,我家成嘉长这么漂亮,我看着都能多吃两碗饭,要不说我运气好呢,一般人可没这个福气,再说,我对象可是工人,根本不需要下地干活。”
李荷花看着成嘉,突然发出了一声坏笑:
“你不知道吧?月皎皎可是二婚,她之前嫁的是我男人,不过,我男人看不上她,只喜欢我。”
成嘉轻轻笑了笑,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