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嫔-李尤文道:“皇上,兔子还有黑色和棕色的呢。”
上官婉君一惊:“真的?”
黑色和棕色的她还真没见过,果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文嫔-李尤文骄傲道:“真的,不信哪日臣夫给您带两只看看。”
“听说兔子的繁殖能力很强,也不知是真是假。”
文嫔-李尤文来了兴趣:“皇上若是想知晓,臣夫到时候养一些看看。”
“那你养一只公兔和一只母兔吧,不然养多了,不然这样可就看不出啥效果。”
一直安静的云嫔-赵云凡附和上官婉君的话出声:“皇上说的没错,文嫔若是想养,倒是可如此一试,到时候我们大家都长长见识。”
上官婉君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努力哟,少年。朕很看好你。”
临走时,书妃-高子豪也拍拍他的肩膀附和。
“本宫也看好你。”
然嫔-王然摇着折扇打趣:“努力。”
文嫔-李尤文看向云嫔-赵云凡,只见他轻轻拍了拍自己,随后跟上前,独立他一人站在原地。
他的随从王和看自家侧君半天不行动,一脸疑惑。
“侧君,皇上他们都走远了。”
回过神的文嫔-李尤文一惊:“啊,快追上啊,哎,真是的,你们都不提醒本宫。”
王和护卫李目面面相觑:这也能怪他们?哎,他们可真是命苦,好事都轮不到他们,坏事都是他们的责任,他们表示心里很苦。
曲老走到宫门口,侍卫们看他穿的破破烂烂的紧皱眉头。
“站住,来者何人?”
“奥,老夫是皇上的师傅,你们让我进去吧。”
侍卫统领皱眉:“你没搞错吧,你这样能是皇上的师傅?”
皇上又没毛病,认个乞丐当师傅,对她能有啥好处,这人说谎也不打草稿。
曲老叹气:“老夫这是被抢劫了,所以才会如此穿着。”
“那你可有凭证?”
曲老身上左右上下找了个遍,发现自己的腰牌不见了,他顿时急了。
哎哟,他真是老糊涂了,竟把如此重要的东西搞丢了。
“抱歉,可能掉在哪里了。”哎,他今晚看来得睡大街了,真是命苦啊。
一辆马车驶进宫门口,华嫔-唐一华撩起帘子径直看见曲老,发觉他有些眼熟。
“停车。”
侍卫们和曲老看着眼前之人一愣。
“属下参见华嫔侧君。”
曲老眼前一亮:“哎,徒婿。”
华嫔-唐一华疑问道:“曲老师丈?”
“嘿,没错,正是老夫。”
华嫔-唐一华赶忙下车,看他一身破破烂烂的打扮,他有些疑惑。
“师丈,您这是被打劫了?”
曲老一听委屈不已:“可不是,路上遇到刁民了。”
康健度觉得宫门口不适合聊天,急忙打断两人谈话。
“侧君,曲老,不如上马车一边聊,一边回宫?”
马车内,曲老控诉那些马匪的恶行。
“哼,等见到皇徒,老夫定要好好控诉当地知县不作为。”害的他再次像个乞丐似的回京。
华嫔-唐一华听的咋舌:这师丈还真是个奇人,这般凶险的境界都能逃脱,实在是不容易啊。
“师丈,皇上她还未回宫,怕是您得明日才能见上了?”
“皇徒她去哪儿了?”
“看望百姓们去了。”
曲老掐指一算:“原来如此。”
华嫔-唐一华一见震惊:“您还会算命?”
曲老摸着胡子哈哈一笑:“略懂一二。”
他们把人送到曲老曾住过的诗雅轩,离开诗雅轩,众人离去。
回宫路上,穆清风道:“侧君,曲老倒是有一种仙人的样子。”
康健度出声:“你想说他老人家仙风道骨吧,若是换上身衣服,或许更像一些。”
华嫔-唐一华静静听着随从侍卫的讨论声,他的思绪早已飘远。
看见师丈,他倒是又想起离宫微服私访的皇上了,也不知今日皇上会否回宫。
云太傅有些恋恋不舍上马车,上官婉君与众皇夫们看的目瞪口呆,云太傅这模样怎像是跟新婚妻子分别似的。
看自家老师心情不太愉悦,上官婉君出声安慰。
“老师,有机会再来,别悲伤秋怀了。”
云太傅微微点头,乘坐几个时辰的马车,终于到达京城。
上官婉君撩起帘子看着外面感叹:“每一次回来总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书妃-高子豪温和一笑出声:“正常,毕竟也是出来一趟嘛。”
送云太傅回府,众人与他挥手告别,马车离去,云太傅站在原地看了看,转身朝府内走去。
辅国夫人准备就寝,听见动静起身。
“老爷回来了,玩的怎样?”
“挺好的,有机会带夫人去瞧瞧。”
辅国夫人温婉一笑:“好,妾身可等着了,对了,皇上她们呢?”
“回宫去了。”
“妾身让人给老爷你准备洗漱用水。”
“行,辛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