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君一直忙碌到天黑,等她批阅完奏折抬头一看,发现天都黑了。
“今日过的倒是快。”哎,时光不等人。
“除贤妃,几位皇夫们都回去吧。”
卉妃-风景寒等皇夫们起身行礼:“是,皇上,臣夫告退。”
目送他们离去,上官婉君看向沐香。
“传膳吧。”她也饿了,看到贤妃-林公与,上官婉君心中轻叹,晚上估计又是一番劳累。
曲老在某一个县城治病救人,可把他累坏了。
“师傅,您还好吧。”说话的是一位中年男子,身上倒是有儒雅的气质。
这家药房里,是他一个徒弟开的,但不是关门弟子,姓张名思胜。
曲老揉着腰起身:“老夫还活着,就是这腰感觉要废了。”
哎,他真是太难了,谁知来徒儿这一趟,直接被困一两月,还被县太爷拉来救治灾民,他简直哭死。
“师傅,您一旁歇息会儿,喝杯茶,剩下的交与我们。”
曲老微微点头:“好。”
他这个老家伙高强度治病太久,身子实在扛不住,还是歇歇吧。
小二为他端茶倒水,曲老慢悠悠喝着。
这茶倒是清香,可远不及他那儿徒儿皇宫里的茶好喝,也不知他那皇徒这几月如何。作为帝王的她,怕是忙的人都瘦了吧,想到她身边有那般多人伺候,他心中微微放心一些。
“大夫,我这还咳嗽是不是感染风寒了?”
张思胜道:“来,我给你把脉看看。”
歇息会儿的曲老,整个人好受一些,看徒儿认真把脉,他摸着胡子认真点头。
张思胜忙完又是半个时辰后,他活动一下身子。
“师傅,您好些了吗?”
“好多了,坐下说会儿话吧。”
小二为他倒杯热茶:“掌柜的,请喝茶。”
“多谢。”半个时辰说的口干舌燥的他,喝杯茶水过后,喉咙好受多了。
“为师过几日要走了。”
张思胜一愣:“师傅这次准备去哪儿?”
“京城看看你师妹。”曲老说的轻松随意,张思胜震惊不已。
“师傅,你何时找了个女徒儿,师妹是京城人士吗?”
曲老四周看了看,随后指了指天上,张思胜一脸懵。
“师傅,啥意思?”师傅指天上做甚?
见他还不明白,曲老轻叹,朝他示意挨近一点儿,附耳在他耳边低语。
“女帝。”
张思胜瞪大眼眸:“师傅,您开玩笑吧?”
曲老瘪嘴:“你看为师像在说笑的样子?信不信由你。”
反正他好好休息几日,便上京城享福去了。
上官婉君沐浴好从木桶中走出来,怜花耦荷为她穿上温柔的紫色睡裙,她一头乌黑长发垂落于腰间。
上官婉君温婉端庄,盈盈走向寝殿。贤妃-林公与还在努力看《春宫图》,上官婉君走进来他都不曾发现。看他没动静,上官婉君盈盈走向他。
“爱妃,你在做甚?”
突然听见声音,贤妃-林公与惊讶的迅速转身,赶紧把书藏在背后。
“皇上,您好了?”
看他背后的书,上官婉君满脸疑惑。
“你到底在看甚,朕还不能看了。”上官婉君上前试图从他手中抢过来看看,贤妃-林公与躲藏不给。
“皇上,没甚。”由于对方身高优势,上官婉君确实没办法拿到。
“朕命令你,给朕拿出来看看。”这人到底在看什么,她非得要看不可。
“我……臣夫真没看甚。”这么多人呢,让他拿出来多难为情啊。
见他半天不行动,上官婉君失了耐心。
“快点儿。”
贤妃-林公与一横,别过头把书递过去,上官婉君狐疑接过,等她打开看了眼震惊不已,连忙把书给扔地上了。
“你你……不要脸,怎看这种东西,不害臊。”
贤妃-林公与反驳:“臣夫怎就不要脸了,与自己妻子行周公之礼,臣夫这看书是学习学习。”
上官婉君的小脸羞红不已:“反正你就是不害臊,大庭广众之下看如此书。”
她都不好意思说了。
“什么大庭广众之下,这是我们寝殿,本来就是就寝的地方。”
上官婉君还想说话,却被他拦腰抱起。
“不是,你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做甚?”
“皇上,臣夫不动手动脚,我俩怎圆房?”
上官婉君一噎:他说的好像有点儿道理。
她看向怜花等人,朝她们挥挥手。
“都退下吧。”
“是,皇上,臣婢告退。”
上官婉君被贤妃-林公与轻轻放在床榻上,他欺身而上,吻上自己日思夜想的唇瓣。
当他吻的动情之时,上官婉君仿佛被感染一般,情不自禁回应,让贤妃-林公与更是激动。
深情热烈的吻结束,贤妃-林公与半起身撑着身子,右手解开身下之人的腰带及外衫衣裙。
怜花沐香耦荷听见里面的动静害羞不已,柳城只能佯装听不见,说实话这情爱一事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