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勉强。
从吴九狮小院出来的时候,娄家三辆车都整整齐齐停在外面。
姜岐问道:“晓娥,今天爸爸妈妈跟大哥他们不去看盂兰胜会?”
娄晓娥笑道:“爸爸妈妈说他们懒得挤,大哥一家子喝洋墨水的,对这些不太懂。”
“至于二哥,他害怕你揍他,应该等咱们走了再出门。”
姜岐大笑。
“他这是又作了什么妖吗?”
“心虚怕揍?”
娄晓娥笑道:“不知道,二哥才不会跟我说。”
说着一行人上了七座车,先去分社驻地接上冯丹。
冯丹见到娄晓娥必定要好生打趣一番,才能消停下来。
上车就扯着娄晓娥笑嘻嘻地道:“傻扑棱蛾子,今天中元祭祖。”
“神主牌位有没有嫌弃你太傻,直接从供桌上蹦下来揍你?”
娄晓娥都要被她气笑了!
“橙子成精的,等以后正式进门那天祭祖!”
“我倒要看看神主牌位会不会蹦下来揍你这姨太太!”
冯丹才不怵娄晓娥。
笑盈盈地道:“等今年九月我回四九城就扯证!”
“我才是正房太太!”
娄晓娥将下巴一仰。
“小样!借他仨胆都不敢!”
姜岐被两人斗嘴皮子斗得脑袋瓜子嗡嗡的。
如果是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的话,这俩凑在一块起码有两千只!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一加一大于二!
苦笑道:“过海呢!你两个能不能消停点?”
“素素师姐,她们再吵个不歇气的话,这车给她们自己开!”
“我们带蘑菇蛋腿着去盂兰胜会!”
宫素素乐得哈哈大笑。
“有道理!”
“横竖只要你不在,她们就没这么闹腾!”
好容易到了盂兰胜会。
远远就看见前方灯火通明。
高大的神功戏台上锣鼓喧天。
再远些的地方就是今晚抢孤决赛的场地。
抢孤比赛有些像香江长洲太平清醮时的“抢包山”。
不过,形式略有区别。
比赛场地是用围栏围住的,周围密密麻麻的全是人。
娄晓娥的注意力全在旁边的潮汕小吃上。
只抬头看了一眼抢孤比赛的架子。
撇撇嘴道:“到处都是人,只能远远看着,又不能过去……”
姜岐好笑地道:“傻扑棱蛾子,又不要你去爬竿子,距离那么近做什么?”
“小心等会抢祭品的时候挤破头。”
等会抢孤结束后,那些祭品供品都会由获胜者扔给前排围观群众。
其实比三支决赛队伍争先恐后爬竹竿子更危险。
很容易造成踩踏事件。
这也是姜岐远远就带着蘑菇蛋娄晓娥停下来的原因。
姜岐见娄晓娥眼巴巴看着茶果档跟笋粿档,微微一笑。
给娄晓娥,宫素素,冯丹与蘑菇蛋都买了几样。
娄晓娥顿时眉花眼笑。
什么抢孤不抢孤,她不喜欢,还是吃小吃重要。
姜岐看得直乐。
“明明才吃了饭出来,又吃这些!”
“被人看见只当是我饿着你了!”
冯丹笑道:“你就拿你家傻扑棱蛾子当猪养呗!”
被娄晓娥白了一眼。
笑道:“说得好像你没吃似的!”
姜岐正要说话,只听前方一阵锣响!
一安,福义安,敬义三支决赛队伍纷纷动了。
以叠罗汉的方式朝竹竿上爬!
自己要爬当然也得将对家从竹竿上踢下去!
有人爬上,自然就有人跌落。
竹竿上瞬间响起此起彼伏的“扑领母”……
姜岐看着竹竿上动作最快的一个。
问道:“素素师姐,一安的那个后生是谁?”
“身手看得过去。”
如今的香江堂口,暗劲武者足够混字头。
宫素素眯缝着双眼,远远看着竹竿。
她的目力可没有姜岐那洞察者之眼那么好。
“看不清楚面容。”
“等会结束后了再看看。”
“不过听唐诚跟我说,一安新冒头一名双花红棍。”
“可能就是这个人。”
日后的跛豪还在石硖尾卖字花,义群尚未创建。
今次的抢孤比赛当然没有他。
姜岐看着福义安的队伍笑道:“夕阳堂口就是夕阳堂口啊。”
“一群叔伯怎么跟小后生抢?”
“连咱们油麻地都丢给了和记胜义……”
宫素素道:“丢了油麻地,他们在太子还有点地盘。”
“到底是最大和安乐,最老福义安……”
“江湖人讲究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那些堂口不会当真绝他后路……”
“再说了,夕阳堂口不也进了前三不是?”
姜岐笑道:“素素师姐,人家一安跟敬义放水放得什么似的!”
“都没怎么踢那些阿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