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在警察的帮助下,终于安全无恙的抵达山脚下。
他心里松了一口气,立马打了一辆出租车就往医院赶去。
但路上出租车也是状况不断,不仅每个路口都要等红灯,而且还经常遇到堵车。
虽然没多长时间路就通了,但架不住堵的地方太多,这车开得太憋屈,司机大哥也是抱怨声不断,喇叭按得滴滴响。
孙权怕人看到他的惨样,戴着口罩坐在后排,这车走走停停,晃得他直想骂娘。
但看着人高马大的司机,孙权选择了闭嘴,好不容易到了医院门口,他就跑到路边涂个昏天地暗,实在是太难受了。
半个小时的路程硬生生开了一个半小时,司机后半程都在骂骂咧咧的,看向孙权的目光也充满了怨恨。
就是接了这个人的单子,害他这段时间少赚了多少钱,送孙权到目的地后,司机收了他好大一笔的加时费。
孙权敢怒不敢言,憋屈的给了。
陈毛毛跟在他的身后,看着孙权的吃瘪的样子,心里暗爽。
孙权进了医院又是一阵折腾,他的鼻子塌陷,医生说是骨折,但这个问题不大,可以保守治疗,不需要手术,只要复位一下就行,孙权听到这里还在庆幸不用手术,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医生在给他打麻药的时候,打过麻药的地方很快就肿了起来,孙权还觉得有些痒。
“你这是过敏了。”医生很淡定的说道。
“啊,那现在怎么办?”孙权很惶恐,他还是刚知道他竟然会对麻药过敏。
那他这个鼻子怎么办?
“要不换种麻药试试?”医生建议道。
孙权陷入陷入天人交战,思考半天还是没同意,刚刚打麻药的地方,又肿又痒,要是换了一种麻药还这样,受苦的不还是他。
最后,孙权一狠心,是硬挺着让医生给他做的复位。至于掉了的门牙,孙权决定回去再看医生。
陈毛毛从系统那里知道了这个消息,也赞叹了一句,真够狠。
而孙权只觉得倒霉透了,踏上了这个城市后就没一处是顺心,果然,说这里的锦鲤特别灵的家伙们,都是骗子。
做完复位手术后,孙权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着,立马启程去了火车站,准备回家去。
陈毛毛也没拦着他,而是跟着买了一张车票,跟孙权上了同一趟列车。
上辈子原主一直被困在孙权准备的鱼缸里,好不凄惨,这辈子,陈毛毛也想让孙权尝尝被困的滋味。
孙权上车后是松了一口气,这一路上小状况不断,他不是不小心撞到别人,就是碰坏别人的东西要赔钱。
他觉得自己是被霉神附体了,就打算就躺在卧铺上不动,哪里也不去,苟到下火车。
结果,你猜怎么着,一个大娘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非要和他换票,说他老胳膊老腿的,而他年轻要会尊老爱幼。
孙权不想动,奈何这个老大娘一直在纠缠,他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想着换了算了,也就同意了。
但他看到大娘的车票后,立马反悔了,要是现在换个年轻点的人,孙权恨不得跟她干一架。
这个大娘的票竟是个站票,她竟然拿站票跟他换卧铺。
“大娘,你这就过分了,你这票是个站票啊,我不换了。”孙权生气的把票扔到大娘的怀里,一屁股坐了回去,就要躺下。
那大娘眼疾手快,一把拉起孙权,自己躺了上去,得意的对着他说道:“咦,你这小伙子怎么能说话不算话,我不管,你同意了就不能反悔。”
说着大娘也不管站在那里的孙权,拉起被子,盖上睡觉。
“你这老太太怎么能这样,快下来,我不跟你换,听见没有。”孙权气得想去拉她,但是刚一上前,大娘就一连串的连环无影脚,唬得孙权连退几步,离她远远的。
他的鼻子可是刚复位完,要是被这老太太踢到,他又要遭罪了,这可不行。
周围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的,也有人帮着孙权在劝说那个大娘,但大娘全然不理睬,众人劝说他们的,大娘睡自己的。
无奈之下,孙权找来乘务员。
但是没有用,大娘就是赖在这边,孙权不敢去拉,来了两个乘务员也没赶走大娘。
最终,在乘务员的劝解下,孙权坐到了一旁的折叠椅子上,等到半夜,直到大娘到站下车后,孙权才回到自己的卧铺上。
孙权无语了,他就不该出这趟门。
他躺到卧铺上后,长舒一口气,这一天是真累,没一会儿他就陷入梦乡。
梦里他看到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拿着一把刀,在割他的脖子,他想逃,但是任凭他怎么努力,梦里的他都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孙权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的动作,他能感觉到刀尖划开他的皮肤时的痛楚,那个男人一刀又一刀,一层层割开他的肉,孙权疼得撕心裂肺。
这种酷刑直到他的整个头颅,都被那个男人割了下来,才停止。
他死了。
但是那个男人还是没有放过他,把他的头颅制成了标本,还放在了自己的床头。
那个男人就是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