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们欢迎来到羽哥的世界, 不幸地告诉你们,这是防盗章节。啾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伶牙利嘴了。”
常容咧嘴大笑,“你这般说, 倒是能让那柳家少年得到家产,可你怎么凭空变出一座年入万两的茶楼给那妇人?”
“那般可恶的人, 我脑壳同你一样, 才想着法子给她送茶楼。”
“不然要如何?”
凤子倾对他眨了眼睛,“你瞧着便是, 我自有法子。”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常容才恍然大悟, 问他:“脑壳同我一般怎么了?你这是拐着弯骂我笨?”
凤子倾哈哈大笑, “我可不曾说过这话。”
常容冷笑一声,“可你心里是这般想的。”
“你今日怎么突然这般聪明?看来是近朱者赤!”
“……”
方才离开的侍卫早带着印章前往县衙,与那县老爷打了招呼。
凤子倾和常容带头领着一帮人走到县衙门口的时候, 便有人在门口相迎。
一帮人浩浩荡荡地上了公堂。
县老爷在为首的两人身上来回瞧了瞧,最终视线落在了凤子倾身上。心里感慨,这三皇子生得当真俊俏非凡。
“是何人击鼓,所谓何事?”
柳家悍妇为了得到财源滚滚的大酒楼,义不容辞地跪地说道,“大老爷, 是民妇击的鼓, 为的是同家中已逝兄长的孩子, 将遗产理清楚了。望青天大老爷为我们做主。”
那县老爷可不见得是好官。
之前, 便是他, 收了柳家悍妇的银两,为他们将家产都落到了柳家老二户头上。
谁能想到皇宫里的三皇子会突然出现在此,还偏偏让其遇上了柳家少年为葬母与婶娘争执的场景。
这般闹到县衙这儿来,他虽然知道事情可推脱,但也很是心虚。
县老爷背后冒虚汗,佯装镇定,问道:“你且将事情一一道来。”
柳家悍妇扭着那压根瞧不见的木桶腰,十分夸张且维护自我地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现如今,便要请青天大老爷为我们做一做主。”
县老爷听言,冷汗冒得更是汹涌。
前头收了她银两,让那柳木秀失了家产不说,现如今还要他当这该死的判官,给那悍妇占了大便宜?
这要是平常时刻,倒是没有多大关系。搞不好,他还能好好捞一笔。
可现下,当朝三皇子便在跟前,他哪里还敢擅自做主。
县老爷冷汗直冒,顶着一双求救的神色望向凤子倾。
凤子倾嘴角一扬,哼笑了声,眼神却极其犀利,瞪着那县老爷,仿佛在说,“你给老子看着办!”
县老爷冷汗一抽,咽了口水压压惊。
“柳二郎,你虽是柳大郎的兄弟,又多年照顾兄长的遗孀,有功劳也有苦劳。但你早成家立室,并不能算是柳大郎的直接继任人。柳木秀作为柳大郎的独子,应当有优先选择的权利。”
“大人啊!”悍妇不依了,“你这是不清楚情况啊……”
“住口!”县老爷拿着惊堂木往桌上一拍,呵斥道:“本官断案,何须你这妇人来指手画脚!再口出狂言,就别怪本官不客气!”
柳家悍妇苦于县老爷这突变的态度,却不敢忤逆,深怕会招来苦肉之痛。
县老爷转而问柳家少年郎,“柳木秀,本官准许你择优选取,你便无需受怕,只管说出心声便是,自会有本官替你做主!”
柳木秀长得眉清目秀,但同凤子倾大不相同,他身上带着一股沉稳之气。
乍看下,像是斯文书生,但仔细研究他的眼神,便可知,这少年却是个精明人。
也不知是不是得了他那精明老父亲的遗传。
柳木秀双手置于胸前,对县老爷行了个礼。
“禀老爷,小生不才,不奢求富贵于京城,只望能为母守孝,守望已逝先父一手创立的茶楼,安逸生活便可。”
县老爷不敢置信,又问了遍,“你可想清楚了?”
柳木秀点头答应,“回老爷,木秀所言便是心中所想。”
县老爷又转头看了眼凤子倾,见他的神色明朗许多。
心想,本官并没有偏于谁,已是让柳木秀优先挑选,只是这柳木疙瘩自己不贪不躁。既是他自己的选择,那再怎么也不能怪到本官头上。
如此,他将惊堂木又是一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而后,他宣布道:“柳家大郎生性善良,留有恩德,产下共有两座茶楼,于京城和衡水两处。现柳家独子柳木秀甘愿守护老父亲所创的福满茶楼,故京城的大茶楼便归柳家二郎所有。继任之事,则由柳家二郎和受恩者协商决定。此事柳木秀不可再有疑义。同理,福满茶楼从今归属柳木秀,令柳家二郎即日交出茶楼房产证明和生意掌令,搬离此处,主人换成柳木秀。此番确认,不得再议!”
柳家悍妇拉着柳家二郎,欣喜跪拜,“谢过青天大老爷!”
县老爷高喊,“退堂。”起身往后堂而去。
刚走到过道,他便惊慌朝后头的师爷叫唤,“快命人去请示三皇子,此番裁判可还行?且问问还有什么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