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袁鸿飞进入了樊楼,樊楼的人自然会大加招待。对于这些人的热情,袁鸿飞也并没有拒绝。
当进入豪华包房之后,袁鸿飞便坐在了椅子上。速度很快,就有下人端来了酒。
其实,袁鸿飞平时喝的茶更多一点,喝的酒相对少一点。当然,真正的好酒适量饮用,还是利大于弊的。
前世的时候,袁鸿飞喝过品质较差的酒,也喝过非常好的酒。那两种酒,喝起来就是不一样。
袁鸿飞并非是饮酒的行家,可是,但从袁鸿飞来说,好酒是真的好。
这么说吧,对袁鸿飞来说,品质较差的酒,喝起来特别的烈,而且容易醉倒,让人身体不舒服。
品质较好的酒呢,初喝起来没有那么烈,但是后劲十足。而且这种好酒喝完之后,也会醉人,不过身体却不会难受。
当然,袁鸿飞并不是专业喝酒户,所做的评判也不一定是对的。
樊楼作为最大的酒楼,所卖的最多的自然就是酒了。据说,现在的樊楼每天能够卖出几百斛酒,差不多有上万斤酒,可见樊楼生意之繁盛。
而且,这个樊楼由于规模越来越大,现在分为了东、西、南、北、中五座三层阁楼。袁鸿飞现在所在的,就是中间的那座阁楼的第三层。
可以说,袁鸿飞也算受到了最好的对待。
等樊楼店小二放下酒之后,就朝着袁鸿飞施了一礼。并且,那店小二还开口说道:
“客官,这是我们樊楼最好的酒。”
“哦,这种酒你们是怎么算价的?”
听到袁鸿飞的话,那店小二立刻开口说道:
“客官,刚才我们樊楼东家已经吩咐过了,您的酒不要钱。”
“不要钱?还有这么好的事情?”
“是的,东家说,客官这次来的匆忙,东家招待不周,这些酒也算是赔罪了。”
对于店小二的说辞,袁鸿飞并没有在意真假,也没有去追究什么。只不过,袁鸿飞却仍旧开口问道:
“店小二,你不用害怕,也不用多想,我就想知道你们这酒是怎么卖的?平时价格是多少?”
“嗯,我们这种酒叫作醉酒仙,是樊楼最好的酒。若说价钱,都是十两银子一壶。”
听到店小二的话,袁鸿飞倒是没有任何反应。不过,二义和五信明显非常震惊。
“什么?”
“你说的是真是假?”
随后,二义端了端酒壶,那里面的酒量最多也就三两,甚至可能是二两,这能卖十两银子?这么高昂的价格,属实让二义两人接受不了。
见到二义两人震惊的神情,店小二明显早就习惯了。更何况,他们两个明显只是侍卫。你看那位公子,就没有多惊讶!
等二义两人的话说完,店小二也是开口回答道:
“客官不必质疑,小人说的都是真的。这种酒是天下最好的酒,而且不按斤售卖,只按壶卖。也就是说,这种酒不会零售。”
“哦!”
虽然店小二解释的非常清楚,但是二义两人还是有些不能接受。毕竟,这个价格实在太高了。
随后,等店小二说完之后,五信顿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店小二,你们这一壶有多少酒?我感觉真的很少啊!”
说这话的时候,五信还特意拿起酒壶,然后又掂了掂。听到五信的话,那店小二也是耐心地解释道:
“客官,这一壶酒只有二两,酒壶本身也是纯银打造,故而有些重量。”
“这些银子,不是,这个银壶有一两重吗?”
等店小二说完,二义也是开口询问道。随后,听到二义的问话,店小二耐心地开口解释道:
“客官,这银壶不到一两重,但是也差不多了。”
“这么说,光这个银壶,就有一两银子?”
等二义说完,店小二明显愣了下。不过,店小二反应也很快,随即说道:
“对不起,客官,这件事情小的不太清楚。小的只负责招呼客人,不负责生产酒壶。”
“嗯!”
听到店小二的回答,二义点了点头,没有再为难他。紧接着,袁鸿飞就开口说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服侍了,而且把好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好的,客官。若您有什么吩咐,直接喊我就可以了。”
听了袁鸿飞的吩咐,店小二点了点头。随后,店小二说完话,便躬身退出了房间。
等店小二离开之后,二义还是有些惊叹,有些难以置信。这一壶酒那么少,居然就值十两银子,简直是在坑钱啊!
于是,二义看向了袁鸿飞,开口感叹道:
“少爷,这酒实在是……实在是……”
“实在是太贵了,是吧?”
见到二义结结巴巴的模样,而且眼睛不断打量着酒壶,袁鸿飞便知道二义想要说什么。随后,二义点了点头,开口回答道:
“少爷,你平时就喝那么贵的酒吗?”
这就不得不说大家生活的参差了,有的人山珍海味,有的人吃着糠咽菜。人与人之间,仿佛拥有着巨大的、难以跨越的鸿沟。
其实,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