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校长的呼吸一滞。
她张了张嘴——
“苏小姐！”
那名心理医生回过神来，忙冲了过来，一把抓起苏灵的手，“你的手掌受伤了，我带你先去处理一下吧！”
甘校长这时候才注意到苏灵手里的伤口，再一看向自己儿子，发现章术的额头和眼皮上都带着苏灵的血迹。
蓦地，她似是明白了什么，神情一瞬间变得空白。
她立时抬起头来望向苏灵，脚往苏灵那边走了几步：“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那个人回来找上阿术了？”
苏灵已经被医生拖着走了几步，听到甘校长的话。
她脚步微微地顿了顿。
随后回过头来，目光径直地投向甘校长，看见甘校长眼中的惊慌和恐惧。
她没有回答甘校长的问题。
不发一言地扭过头来，顺着医生的脚步进了科室。
啪。
被关在门外的甘校长手颤着扶住了旁边的墙壁，颤巍巍地看着仍旧陷入昏迷中不醒的章术。
“来了……”
她喃喃着：“报应，因果……来了……都来了……”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