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准备打开车门离开。
她一边哭着,一边伸手去拉车门。
席珩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腕,冷笑着问:“温晚尔,你这是在欲擒故纵吗?”
“我没有。"温晚尔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没有?没有为什么要哭?”席珩的眼神愈发深邃。
“你放开我,你再不放手,我就叫了!”温晚尔的眼泪越掉越多。
席珩的手臂紧了紧,眼神冷漠地看着她:“你叫吧。”
温晚尔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愤怒,她使劲挣扎,想从他身下脱身。
但是席珩的力气很大,她根本逃不掉。
温晚尔咬牙,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
她的眼底带着恨意,似乎在警告他。
是真的恨他,恨死了他。
但是席珩不在乎,她越是恨他,他就越兴奋。
席珩的眼神变得阴狠了几分,他的眼底满含怒意。
“你再敢咬我一下试试?!”他的话语冰凉如水,像极了撒旦。
温晚尔咬着牙齿不说话,但是她依旧死命地咬着他的手指,甚至还在上面留下了几道鲜红的牙印。
席珩感觉到手指上传来的疼痛,眉头皱了皱,眼底浮现出一抹恼怒。
他的手指一点点收紧,温晚尔的下颚被捏得生疼,她终究还是松开了口。
席珩的手指从她的下颚拿开,鲜红的牙印触目惊心。
温晚尔用力甩开席珩的手,像是被点燃了所有情绪,眼眶里蓄满泪水却倔强得没有再落下一滴。
她用力后退一步,跟席珩之间拉开一个安全的距离。
“席珩,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得按你的规矩活?”
“你掌控得了别人,控制得了我哭、笑、难过,但你管不着我恨你。”
席珩微眯眼,目光如利刃般盯着她:“恨我?你确定要用这样的词?”
“确定。”温晚尔死死盯着他,眼底的怒意像滔天巨浪翻涌。
“席珩,你让我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根本不值得我浪费一分感情。”
她的语气尖锐如刀,劈开两人之间的空气,劈开席珩一贯自持的冷静。
他的眉头皱得更深,深邃的眸子染上一丝愠怒,甚至有几分危险的压迫感。
他走近一步,声音低沉:“你再说一遍试试?”
温晚尔几乎是冷笑着抬头迎上他,“席珩,你是我这辈子最后悔遇见的人。”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席珩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收紧,指节泛白。
眼底波澜翻涌,却最终化作一抹冷笑,带着刺骨的寒意。
“很好,温晚尔。既然你这么讨厌我,就别后悔今天说过的话。”
“后悔?”
温晚尔嗤笑了一声,明明眼里还带着未干的泪水,但此刻却毫不示弱。“
席珩,我求你别再自作多情了。”
她的话像是一道利箭,不偏不倚地扎进了席珩心底最深的地方。
他脸上的冷笑僵了几分,目光也逐渐变得阴沉。
最终,他一言不发地后退一步,冷冷看着她。
“温晚尔!”他声音低哑,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你很好,真的很好。”
说完,他转身拉开车门,利落上车,一脚油门踩到底。
温晚尔站在原地,耳边风声呼啸,卷走了他留下的车尾灯,也带走了她胸口最后一丝力气。
她看着远去的车影,终于撑不住,颓然地靠在路边的护栏上。
眼泪一颗颗滚落下来,她咬着牙,却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混蛋。”
她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抬头看向漆黑的夜空。
寒风吹过,她却倔强地不让自己缩回去,像是跟席珩的那股怒气较上了劲。
“温晚尔,不许哭。”
她咬着牙对自己说,声音低得像是对夜色里的宣誓。
这场短暂又尖锐的碰撞,像是某种裂缝的开始,也像是某种结局的终点。
可她知道,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
次日一早,温晚尔踩着高跟鞋走进风晚,手里拎着咖啡和文件,身上的职业套装熨贴得一丝不苟。
刚坐下,打开电脑准备处理今天的工作任务,却被桌上的手机震了一下。
低头一看,是沈若余的来电。
皱了皱眉,她按下接听键,将手机贴到耳边:“喂,若余,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柔而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低沉好听:“晚晚,等会准备一下,陪我去参加一个会议。”
“会议?”温晚尔愣了愣,语气里带着些许疑惑,“什么会议?”
“欧阳氏举办的一个合作交流会,算是行业内的一次重要聚会。”
沈若余的声音不疾不徐,却藏着一丝坚定。
“对风晚有帮助,很多合作方都会参加,你去听听,对你们接下来的项目推进有好处。”
温晚尔皱了皱眉,抬手翻了一下桌上的工作计划表。
“若余,你去吧,我手里还有好几个报告要整理,这边——”
话没说完,就被沈若余轻声打断:“晚晚,这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