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海涛为满足私欲,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她。
让那个女人冷酷无情地侵占了曾经的温暖。
从那一刻起,她便对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彻底绝望。
温海涛被怼得哑口无言,脸上的挣扎犹如狂风中的烛火,时明时暗。
然而,他不甘心就此认输,强词夺理道:“那又怎么?我虽是家主,自有我的考虑。你一个小姑娘懂什么?”
温晚尔怒视回去,眼中满是绝望与鄙夷。
他不过是为了自己的贪欲,无视他人的死活。
温海涛从未真正关心过我,只把她视为获取利益的工具。
现今温氏集团危机四伏,才想起她来?
真是可笑!
温海涛眼中怒火翻涌,几乎失控地冲着温晚尔喊道:“晚晚,不管怎样,我都是你的父亲!你不能见死不救。”
“温氏集团如若垮塌,受害的也会是你!”
温晚尔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中闪烁着讥讽的光芒。
此刻,她的思绪恍若被带回那些悲惨的往昔,心中的痛楚如潮水般涌来。
好处?
她温晚尔会在乎那点小恩小惠吗?
当初温家对她赶尽杀绝时,可曾想过今天的结局?
“与我无关。”
温海涛一时间语塞,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无措地停顿片刻。
终于,他低下了头,试探地说道:“晚尔,求你了,帮帮我,算是为了你父亲。”
这番话的哀求在温晚尔听来,多少显得虚伪。
温晚尔别过脸,不愿再看他的表情。
心中的厌恶愈发膨胀,曾经的伤痛如影随形,令她无法释怀。
“你有今天,全是自作自受,别来烦我。”
温海涛却不肯罢休,向前一步抓住温晚尔的胳膊,动作中透着慌乱,似乎怕失去最后一丝希望。
“晚晚,你真的忍心这么绝情吗?”他的声音透着绝望,但这种绝望并没能打动她。
“放手!”温晚尔用力甩开他的手,怒火中烧。
温海涛面色阴晴不定,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无情的打击。
“你究竟要我怎样才能得到你的帮助?”
温晚尔冷冷地看着他:“我绝不会帮你,死心吧。你为什么不去找你的宝贝女儿婷柔?”
话语中透着刺骨的嘲讽,那是对过去偏袒的不满。
“婷柔还只是个孩子。”温海涛连忙反驳,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保护欲,仿佛她是他心中那颗无法触碰的珍宝。
温晚尔无奈地笑了,心中充满了苦涩。
温婷柔与她同龄,温海涛竟然在她面前说温婷柔是孩子?
简直可笑。
“瞧在父女一场的份上,帮帮我吧。”
“父女一场?你配吗?”
温晚尔回应得毫不留情,“你为利益不择手段,伤害了自己的亲人,根本没有资格自称父亲。”
想到席珩的警告,温海涛只好愤愤离开。
……
下班,温晚尔走出公司大门,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映衬着她疲倦却坚定的身影。
心中对温海涛的愤怒与失望还在萦绕。
她快步朝停车场走去,却在前方的路口停住了脚步。
一辆黑色越野车停在路边,车身线条流畅。
毫无疑问,这是席珩的车。
她微微皱眉,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警惕。
没等她多想,车门忽然打开。
席珩的身影从车内走出,气势逼人,如同一阵强风。
“上车。”
温晚尔无语,面对此刻的他,她无从理解:
“我干嘛要上你的车?”
席珩脸上的表情未变,他不答反问:“你想让我送你回家,还是想步行?”
“我可以自己走,你不用管我。”
温晚尔心中一阵火起,她不甘心被这样支配:
席珩眼神微冷,似乎不打算再浪费时间。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上前拉住她的手,强行将她带上。
车门随即在身后关上,隔绝了世界。
“你干什么?”温晚尔生气地问,尽量挣扎着从他的手中抽。
“陪我。”席珩简短而直接。
“陪你?”
她不得不承认,席珩的势让她无从反抗,怒火中却无处发泄。
“我不会陪你参加社交应酬。”温晚尔冷地说,心中一阵无奈。
温晚尔的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席珩的逼近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尽管拼命想保持冷静,但他那灼热的目光完全将她锁定。
“温晚尔,”席珩的声音压得低沉,几乎如同耳语,让她不由自主地倾听。
“你知道我为什么如此执着于你吗?”
“这和我无关!”
“可我觉得,有些事情是注定的。”席珩的手微微向前,指尖碰到了温晚尔的肩膀,灼烧的触感令她一颤,内心的抵抗似乎瞬间瓦解。
“让我走。”温晚尔的声音中透着些微的颤抖。
但她的抗拒却在席珩的靠近下显得微不足道。
“逃避是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