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的男人呢?所以不管你是谁,此刻,马上,现在就从傅司白的身上下来!!
林月翻了个白眼不想与他纠缠,感觉这个人太诡异,一张脸皮,八副面孔。
刚起身没走一步,就被傅司白拽住手,又是那种无辜大狗狗的眼神:“月儿,你的心好狠啊,你刚才把我的腰摔伤了。”
说罢,还作势要起身,另一只手扶着腰,愣是站了半天站不起来。
林月静静的看他表演:“我用了多大的劲儿我心里没数吗?你少装。”她从小就跟一位神秘的师傅偷学了几年功夫,为什么说师傅神秘呢,因为这位师傅总是半夜悄悄爬墙来,在爬墙走。
虽然学了个半吊子,但是一打三完全没问题,自己下手轻重当然也是有数的,她又看看了地上的男人,一定在装,在演戏。
林月甩开他的手就往门外走,到了外面的会议室,拿起包包和文件就出了门,走到电梯旁按了电梯。
很快电梯就到了,但是林月迟迟没有进去,内心的挣扎了一下,又折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