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乾愕然，突然觉得好尴尬啊。
只好……
他只好灰溜溜的岔开话题，“你家里人让你来秦城到底是干什么啊？”
宁芷柔抿嘴摇头，神色低落，“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
石飞鱼的声音响起，“灵族的人对吧？”
方乾颇感意外，“你看的出来？”
“当然，修道术的人自然可以看出来。”
石飞鱼道：“她自然不知道，就是死，她也不会知道。”
方乾越发意外，“为什么？”
石飞鱼笑道：“这牵扯到灵族的生存大计，一个上等又下贱的种族。”
宁芷柔神色一恼，“你……你嘴巴放干净点。”
石飞鱼呵呵笑道：“我师尊和我说过，如果可以的话，就让我去灭了整个灵族。”
他语气凌厉，透着一抹坚决。
方乾微笑道：“你是在开玩笑吧？”
石飞鱼哈哈大笑，半晌才道：“我当然是在开玩笑，可我师尊却是认真的。他认为，灵族是最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种族。光鲜亮丽的背后，却是肮脏不堪的交易！”
“这样的种族，就该永远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