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揣着鹅子冰非玄,肩膀上趴着兔兔,头顶着女王蜂。
谢暄宛如一辆“太清轮”,乌拉乌拉开了过来。
他一看到楚云眠就露出笑脸,身后的尾巴跳了出来,上下不停地弹动,明显十分开心。
鹅子叽叽叫了一声,扑到主人怀里撒娇,冷不丁抬头看到对方头顶的狐狸。
鹅子:“……”
风水宝地就这样被占了,它委屈得叽了一声,声音拖得又长又软,让人心都能化了。
楚云眠也不例外。
她安慰地拍拍滚圆的小冰,又打开灵宠环,让想要回去睡觉的女王蜂进去。
望了眼社恐发作,钻进袖子的兔兔,抬头问道:
“小师弟,你怎么也出来了?”
谢暄摸摸鼻子,走近二人:
“我是追着师姐出来的,赶到灵舟时师姐已经不在,只剩发财在拆家……”
楚云眠:“?”
小龙人连忙改口:“……在玩!发财在玩!”
楚云眠:“……”
不用解释。
解释就是掩饰。
掩饰一起挨眠拳。
谢暄一缩脖子,心中对发财说了声抱歉。
“师姐,发生什么事了。”
楚云眠没来得及说话,倒是一旁的周航终于寻到个老实的倾诉对象,顿时拉着小龙人大倒苦水。
他一张嘴叨叨叨个没完没了,最后忍不住开口:
“……不是,她抓错人打我干嘛?虽然我打的蛮开心的。”
谢暄:“……”
谢暄:“…………”
小龙人漂亮的龙眼慢慢睁大,睁圆——什么?!
还带绑架的!!!
从全世界爱情故事路过且无法听到楚云眠心音,周航只觉得这事莫名其妙的。
而了解这里面复杂联系的小龙人,已经疑神疑鬼起来,生怕第二个遭难的人是自已。
他浑身不自在,连尾巴都不拍了,反而上面的鳞片有些炸。
周航:“……?”
“你怎么了?”周师兄迟疑了下,转而问道,“你今天喝药了吗?”
谢暄:“……”
抬手,打开储物之器,拔开盖子,开喝!
吨吨吨吨吨——
楚云眠:“……?”
小星星惊恐地望着这一幕:
我勒个……我师弟不会喝上瘾了吧?
她看的牙酸,连忙上前阻拦:
“好了好了,少喝点少喝点,是药三分毒啊!”
【更何况这味道比毒药还毒啊!】
谢暄眼角渗出一抹晶莹,愣是全喝完了。
“……”
别说,喝完觉得脑子清醒,绝对不会被什么奇奇怪怪的梦境幻觉影响。
值——得——
……
正所谓人生就像大摆钟,常在苦难中摇晃。
楚云眠:人生是大摆钟,我直接开摆,给敌人“送钟”。
她带着师兄和师弟返回,顺路去灵舟查看了眼正在“拆家”的哈士藤。
发财:“……”
怎么娘亲又返回了——发财惨兮兮缩在床下,这床严严实实和四周融合,楚云眠扒拉它得把床拆了。
它那不算聪明的小脑瓜子终于机智一次——硬是选择了全舟最贵的一张床!!!
楚云眠琢磨了半天,愣是没找到下手地方:“……”
好好好。
你也学得鬼精鬼精的!!!
她气了个仰倒,最后看着满地残骸,只好嘴上输出了一波。
发财:乖巧jpg
看它缩在床底最深处,死活不肯出来,楚云眠终是叹气:
“你啊……”
她站起身,思考了下手上几件事,然后身形一晃,往床上一躺。
——切号!
楚云眠睁开眼睛,发现自已正走在一条青葱小道上。
周围的妖修们各个面带疲惫,包括倒霉的猞猁山山。
她眼珠子一转就凑上去……
“山爷~”
这催魂的声音一想起,山山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
“你你你,你又怎么了!!!”
楚云眠:“??”
这奇怪的反应让小星星有些莫名其妙,她醒来的匆忙,还没来得及接收小魔偶的记忆。
如今猞猁妖的反应,倒让她生出了几分好奇。
嘴里一边嘟囔“怎么了”,她赶紧翻阅了下……
楚云眠:“……”
“?”
而对面的猞猁妖吓得后退几步,毛茸茸的脸上隐约可见两个大黑眼圈。
这些日子它过的十分煎熬。
倒不是因为赤狐老大的失踪。
而是因为面前的狗妖。
不知为何,从上次一番促爪长谈后,大黄就好像抽了风,每天都说些云里雾里的话。
比如。
——“小猫安知大狗之志哉。”
——“我们干一票大的。”
——“你也不想丢了箱子的事,被赤狐老大知道吧?”
要不是它们终日待在一起,它都怀疑这狗换了一条!!!
除此以外,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