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一动,元字所有暗卫都出现在惠承元身边。
凌云他们也站在其中。
一瞬间,两方刀剑相向。
元二更是将好几个黑衣人丢在了他面前,“这几个人不知道木县令熟不熟,刚才想刺杀我家主子来着,只是实力不怎么样,我一个人就将他们全收拾了。”
木强看到这么多暗卫,又看到那几个死得不能再死的人,脸皮子绷了绷,心中暗道:完了,这人他怕是惹不起。
原本以为他们最多就一两名暗卫,所以就让县丞安排了人去暗杀他们,哪知会是这么个结果。
这人绝对不是商户,哪家商户会有这么多暗卫,这人不是皇家也是达官显贵。
“阁下究竟是什么人,来我们槐城有何目的?”
惠承元睨了他一眼,“你不配知道。”
“但再敢有下次,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都照杀不误。”
凌风回来越过他们,走到惠承元身边小声的道:“殿下,云国六皇子就住在这个客栈里。”
“哦。”惠承元看向木强。
“再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木强咬了咬牙,挥手把人撤了,“希望本官库房被盗之事与你们无关,不然不管你们是谁,本官都不会放过。”
惠承元似笑非笑的睨着他,再次嘲讽道:“一个小小的县令,能有什么东西值我去盗的,说来听听。”
木强冷哼了声,甩手就要走。
这让他更加怀疑他们了,毕竟有这么多暗卫,把他库房里的东西盗走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除了他们,槐城绝对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惠承元突然又道:“提醒你一下,你儿子还在落霞山吊着呢。”
木强脚步一顿,离开的更快了。
云莫站在窗边将下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对那个男人的身份更加怀疑了起来。
惠承元回到厢房,见元满正拿着一本册子在看着,“在看什么?”
元满把册子递给他,“木强给二皇子进贡的账本,还挺多的。”
“他自己就贪了那么多,然后又进贡了这么多,他这些钱应该不是全从槐城百姓身上贪的吧。”
惠承元翻看了下,摇头道:“应该不是,槐城不是个富裕的城镇。”
“这其他的是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看呢,都是从木强那收来的。”元满说着拿起一本册子看了起来。
“原来如此,他们还打劫过往商队,难怪那么有钱呢。”
“这里离南防城不远,走动的商队也多,不得不说这办法很机智。”
惠承元凑过去看了下,看着看着眉目便皱了起来,“他们打劫的大多数是他国商队。”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是安国的商队,其他的应该是宋国的商队。”
元满瞪了下眼睛,“聪明啊,这样被打劫的他国商队也拿他们没办法,就算报了官也没事,都是他们自己人。”
“又捅不到上面去,他们的钱又赚的足足的。”
“这招也不知道是谁想的,真损。”
惠承元又拿起其他的看了起来,“还有木强与二皇子的来往信件呢,他竟然都留下来了。”
“二皇子强调要他看过后烧掉,他全留下来了,看来也是想防一手。”
元满也拿了一本册子看了起来,越看眼睛瞪得越大,“原来槐城没乞丐是因为他将那些乞丐都卖进了矿场做劳力去了。”
“而孩子则卖到了各地当仆人或卖进了青楼,这木强真该死啊。”
放下手上的册子又拿起一张纸,“这木强胆子也不是一般的大,这槐城的县令原本不是他,他杀了原来的县令,盗了他的官印前来上任的。”
“一个叫木弘一个叫木强,竟没人发现?”
因为她手上的纸是一个叫木弘的人的任职文书。
元满摇头把那张纸递给了惠承元,“他这罪,一重强过一重,他的头都不够砍的。”
“不过,既然是盗用别人的官印上任的,又怎么会传出他的官是买的呢。”
惠承元看了也觉得意外,“也许,二皇子是知道的,所以木强才会成了他的人。”
“也是他帮木强把一切瞒了下来,不然,云国的官员再没用,也不可发现不了这种问题。”
“至于为何传成了是他买的官,应该他不想用木弘的名字,想名正言顺的用自己的名字才传的吧。”
元满拍了拍桌上的东西道:“这些不仅可以定木强的罪,二皇子应该也逃不了了。”
惠承元摇头,“不一定,云诚只要没造反,云皇应该不会把他怎么样,最多就是罚奉或关禁闭。”
元满撇了下嘴。
惠承元笑了下,“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在云皇看来,只要对方没有触碰他的逆鳞,他都不会让这个儿子出事的。”
元满自然知道,历来帝王不都这样么,说着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有几个人是能做到的。
“元宝我们一定要好好教导,可不能长歪了。”元满一脸严肃的道。
惠承元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抚上她的脸道:“不会的,我不会让元宝变成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