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
但拉石头也没什么不好。
在半前线不前线的位置,即使是发生两方冲突他的排位也是站在队伍末尾几乎看不到的地方那个,起到一个人数上的恐吓作用;
真打起来,冲还是要冲的,反正只待对方随手开一个大,顺着气浪的方向被打飞出去就好了。
被击飞的时候往往觉得身体很轻盈,身体也能在应激下短暂地忘记疼痛,恍惚之间、甚至能跟三年前去世的外祖母说上几句话——
他的外祖母还是像许多人的外祖母一样,见到他就要从口袋里摸糖;可是逝去的外祖母口袋里已经掏不出糖果了,只能对着她的好孩子慈爱地笑着;
阿列克谢对外祖母说,他已经长大了,吃糖吃得少了,工作在外不能时时刷牙,总吃糖果对牙齿不好的;
每当此时,外祖母总会摸摸他的脑袋,说小阿列克谢,外祖母的饼干还没有烤好,好孩子先回去玩一会儿,等饼干烤好了再叫他来好不好?
阿列克谢不知道外祖母的饼干什么时候能够烤好,每当她说出这固定的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短暂的聊天就会在此结束。
聊天结束的时候,阿列克谢就知道被打飞在空中从一头飞到另一头的时间快结束了,接下来他的身体应该会撞上石壁、或者直接摔到硬硬的地上...
运气好点的话或许能卡到树杈上,虽然旁逸斜飞的树枝在与身体高速度的相互接触时也会变为利刃与尖刺划伤皮肤,但终归是能减少一点冲击力,比胸背直接撞到坚硬的石壁要好受不少。
摔的次数多了,落地时能保护身体的姿势也就越来越驾轻就熟了;